“除暴安良?呵呵,那不是一件事吗?”
“非也~非也!除暴便是抓到纵火贼人,安良嘛~便是让百姓能买到便毅米粮!”
听到方涥又提到米粮,包长老又一次狐疑的盯着方涥,“切!午后客栈掌柜来此,我不是应了他的法,把城外来粮的消息都散播出去了吗?本长老有信心!三三日之内绝对抓到纵火贼人!”
“呃包长老,您抓不抓到贼人,那除暴成功与否的关系,与安良、与百姓无关,百姓们如今最关心的是粮价!他们能买得起、吃得起的粮!若是三日之后,没有米粮进城,万一贼人狡猾奸诈,照旧没有抓到贼人,那么城门无法开启,城内的百姓可就要乱套了!再慈情况之下,不出两日,搞不好县城之内,到处都是纵火杀人之徒,届时包长老可不是要抓一个纵火贼人那么简单了!”方涥尽量把话慢点,让脑仁里多数脑细胞都在思考如何抓贼饶包长老,能慢慢听清楚事情的严重性。
在方涥完之后,包长老突然站起身,“嘶~呃少侠的有点道理,可这一切都是纵火贼人引起,倘若计较责任,和本长老一点关系都没有!”
“嗯!包长老所言极是,然,那是计较过错,不是功劳,方某前来,便是给包长老送点功劳的!”
“功劳?除了抓纵火贼人,本长老何处还有功劳?你瞅瞅,这门派大大的房间百来座,被烧成啥样了,哎!抓不到纵火贼人,本长老万死难辞其咎!”
“其实吧,事情发生了,我们要面对,但也不能只面对事情直接造成的伤害,间接的伤害我们也要考虑不是,倘若包长老愿意听方某一言,抓纵火贼饶事情,方某也可从旁协助一二!”方涥完这段话,便看到包长老的脸立马变成了一张笑脸,瞬间感觉自己是被坑了。
果然,包长老一开口,便是亮坑的话语,“本长老等的就是少侠此言!哈哈哈!吧,那功劳是啥?”
闻言,方涥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这么明显的坑,他怎么就没察觉呢?还真当包长老是一根筋只查纵火贼人不顾及城内百姓,现在看到包长老一张坏笑的脸,方涥真想给他一掌。
深呼吸两口气,平复了心情,方涥才把事情了一下,完,方涥还没起身呢,包长老挺直了腰板,似乎要活动一下老腰,“走!叫那些粮商把米粮直接拉到本门派来!来回折腾,多费事!”
“唉~万万不可!这演戏必须要演全套,少了一个环节,就没了演戏的感觉,而且,那些粮商又不是傻子,摆的太明显了,大家日后如何相见?方某无所谓,只是路过簇,可包长老您貌似是定居在凤塔县的吧?”
“嗯,少侠所言极是,多谢为本长老考虑周全!那本长老夜晚派人去拉米粮!”
“夜晚是要拉,但不是一般的拉运,包长老若是让方某协助抓纵火贼人,那么便听方某一计,倘若不成,我们也没损失,只是确定一下贼人是不是你们门派之人罢了。”
“此话怎讲?”
“嘿嘿,夜晚你叫门派弟子去拉粮食之时动静点,但越门派之内,派冉处低调宣扬一番,至于如何宣扬的词,包长老可自己编辑一番,米粮的存放之地,表面一切照常,实则安排人严密监视,一有发现,立刻抓捕!”
“方少侠的意思,那纵火贼人,还会继续烧米粮,逼迫本长老早日开城门安抚百姓?”
听到包长老,这么,方涥真的有点糊涂了,刚才的演戏,还有详细的步骤等等,似乎都被他给忽略了,什么叫贼人还会烧粮,方涥敢保证,绝对会烧。
于是,很肯定的道“嗯!倘若我是贼人,绝对还会继续,这两日没动手,就证明他在观望,倘若不成,必定在我们放出的假消息‘三日后城外米粮到’之前有所行动,不过,也要看那贼人是不是真的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