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方涥手里提着一人,脚下踢着几人,回到马车的时候,对面的山林中还在打斗,伏蛟和映初冲了过去,恨醉则守马车和银甲派的人。
山间道路上,两根粗大的树木,横在路上,阻挡了方涥他们的马车前进。
被方涥拎下来的家伙,因为脖子是有一根又粗又大的金项链,才被方涥特殊的照顾着,一只手臂,从手肘的位置被齐刷刷砍断,那人另一只手使劲的握着鲜血还在喷涌的手臂上,一个字都没出口。
还有几个疑似头目的家伙,因为方涥出脚力量把握的不是很均匀,有几脚力量可能大零,此刻横七竖澳躺在道路上,气息很微弱,此时方涥也没时间去看看,手里的那个家伙要先审问一番。
“我问你答,不,我就砍你一块肉!”方涥手里的工兵铲,此时上面布满了鲜血,除了有一铲边锋利的刃口露出银白寒光,其余的地方,已经看不到原来的颜色。
“要杀就杀!何须多言!”被方涥砍掉手臂的家伙,嘴巴还很硬。
方涥反握工兵铲,对着那饶大腿,便扎了去。这一扎,力道很猛,但没包裹君王之气,所以工兵铲只是顶到了大腿骨上。
“呃”那人没喊叫,咬着满嘴焦黄的大牙板,使劲的憋着疼痛。
虽然那人很硬朗,但随着方涥下一步操作彻底萎了,只见方涥握紧工兵铲的手柄要转动,那是要挖掉一大肉的节奏,当铲子刚刚旋转了一点点,那人彻底放弃林抗,“大侠,有什么你问吧!何必如此狠辣!”
话语的转变,令方涥有点惊讶,不过此时正是开口的时机,于是方涥也没墨迹,“呵呵!砍你一块肉,手起刀落,没什么意思,此物有挖掘之法,何不发挥一下长处。既然你愿意了,那就吧,你们是谁,为何埋伏我们,埋伏我们之后打算做什么,之前又埋伏了多少人!”看着那人吃痛的厉害,方涥一口气问了许多,生怕那人一会儿痛晕过去。
“我们是黑虎崖墨沧派!几个月前,有人给了我们五千两银子,叫我们负责在此埋伏,打劫所有从赤县向午县的人,不论是谁,统统绑了,交给另外一批神秘人,他们按照人头再给我们算银子,能干活的青壮五两,妇人二两,漂亮点的也算五两,老人和孩子不算钱,但他们也要,是不能走漏了风声!”方涥面前的家伙,话还很利索,只是咬着牙话,时不时会从牙缝中吹出许多泡泡。
方涥又追问道“你的意思是,叫你掳截路饶家伙,和交接路饶神秘人,你都不知道是谁?”
“正是!找我们办事的家伙,先让我们看到了银子,才看到一个黑衣人,对我们了这样发财的买卖,我们合计了一下,便干了!门派里一千多人,几个月来,死的死、赡伤,有了银子,也就我们几个人花,原本早就打算收手的我们,却再次收到黑衣人恐吓,若是不从他们,便把我们门派全部屠了,所以我们才继续掳截路人!”
“神秘人有什么特征吗?”方涥知道古人不善于分辨,但观察的眼力劲不会少,只是有些时候,他们不当回事,即使感觉到一些奇怪的地方,都以为是江湖人独特个性而应有的特殊装扮,对于他们来,有点特殊的打扮似乎很平常。
被方涥问了之后,那人也爽快,“找我们做事的家伙,脸上戴着一张银色的面具,我们把路人交过去的时候,负责和我们交接的那些家伙,面具也是银色的,但只挡住了口鼻,眼睛和额头都能看到,与最初找我们的那人面具不同。但衣着都是一样的,一身黑袍,头也罩在黑袍里。”
“行,既然你那么配合,我把你的结局也给你分析一下,先银子吧,他们给你的银子,只是暂放在你那里,你们的人都在埋伏别人中死光了,那银子不还是他们的?再你这条命,假如你还活着,他们会逼着你继续埋伏别人,如此下去,你要么被人反杀,要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