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一滴接连不断地掉落在地面草丛里。
胡图格顺利完成了任务,拿着那根刚从范毓栋手上切割下来血赤糊拉的断指,咧嘴笑着,递给了杨振。
杨振接过了,再次蹲了下来,蹲在范毓栋疼得咬牙切齿五官扭曲的面前,把那根断指递过去,微笑着对他说道:
“我再问你一遍,这回你们整个商队里领头做主的人物是谁?你要不说,就只会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若是你撒谎,很快我就能知道,到时候你仍然是个死,而且我保证,你会后悔对我撒谎!”
“我说,我说,我说,不要杀我!这次坐镇主持整个商队的人是我从叔父,是我从叔父范三拔!我祖父和叔祖父年事已高,跑不得塞外了,现在范家凡事都是我从叔父在接手了!”
范毓栋疼痛难忍,涕泪横流,已经顾不上再去思考什么利害关系了,当下忍痛一五一十地说了开来。
“我父亲亡得早,祖父又跟着叔祖父东奔西跑,少有在家,所以我从小就是由从叔父范三拔带大,打小视如己出!你们要我从叔父拿东西赎我,要什么都行,他一定赎我!”
大明新命记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