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遵命!”陈宝生随即恭敬回答,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很快,他便引着一位须发花白的老者走了进来。
这老者看着精神矍铄,面貌清瘦,目光灼灼,自有一种特殊的威严。
“这位就是余道友吧!老朽陈玉拓,不知道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见谅。”老者拱手施礼道。
“是我,久仰陈道友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凡。”余归海笑道。
“余道友说笑了。你我两处并不相通,道友如何知道老朽的名号。”陈玉拓摆摆手,说道。
余归海闻言有些尴尬,还真没见过直接揭穿见面客气话的。
他急忙拿出生死之书说道:“我观道友与我有缘,何必在这金书上留下名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