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看道观门口地方不错,又大又宽敞,就去那里摆摊了。他们卖的都是一些什么精致刀具,活佛画像,特色香薰什么的,生意不错,只是把那里搞得乌烟瘴气的。尤其是晚上,这伙人也不去其他地方,直接在道观里摆个地铺,睡觉吃饭。”
齐慕听得怒火冲天,沉声说“没人管么?咱们城管大队呢。”
“咋管呀,人家成群结队的,流动作案,一有人来,立马收摊躲在道观里,”张九河说“管事儿的也不想搞大,去道观里抓人,把保护建筑给破坏了咋办?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以前道观有个张道长,和我同姓,呵呵,颇有些本事,没人敢在道观乱来。但是张道长不知道去哪了,那道观就被鸠占鹊巢了呀。”
“张道长不在,有我齐道长来管!”齐慕微微一笑,一转身,道袍飞扬,朝着纯阳道观的方向大步走去。
张九河看着他背影,皱了皱眉,喃喃自语“我记得以前张道长身边有个小道士,就是他么?”一边说着,一边跟着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