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山心里非常清楚,只有这个样子才能知道这些矿石被运到什么地方去,究竟是做什么用处。
沈千山心里其实已经有一个很不好的想法了,只是目前他不希望自己的想法或成真,万一要真出点什么事儿的话,恐怕就不是自己是否愿意让沈仲白做这个皇位的事情了,很有可能就是其他人不希望沈仲白坐在那个皇位上。
“那咱们要快点回去吗?”
祁白看现在的状况,估计他们再留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其他的用处了,最多也就只是能把这个管事带回去好好的询问一下,问不问得出来还是另一码事儿呢。
“简单的收拾一下就回去吧,我觉得现在这个状况来说,咱们好像已经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沈千山也非常明白这一点,所以他并不准备在这个地方浪费过多的时间,毕竟这事儿,说不准根本就轮不到自己在这里担心。
回到京城的沈千山稍微放松了一口气,可还是决定要把这个矿场管事和催眠是分开两个地方关押,这两个人都有能把自己逼疯的魔力,万一要是关在比较靠近的地方,两个人还真的是一伙的,说不定就有密谋什么别的计划了。
可是洛平侯却已经知道了,沈千山早就已经拿到了账本的事情,他里里外外忙活了大半天,却还是没能保得住那一本账本,心里早就已经是郁闷不开了,回到了洛平侯府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很是不好。
只是宁紫鸢看到这个样子的状况,似乎是早就已经预料到了,根本就没有安慰自己这个跌,反倒是有些不屑的,轻蔑的笑了一下。
“早就知道你办不成什么事情,没想到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臭丫头,怎么跟你爹说话呢?”
“我还能怎么说,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这么点事情你都办不好,到底还有什么事情能指望得了你?”
“这件事情能怪我吗?那个账本根本就不在我手里,从一开始就在那个管事的手中,你们从来都不让我去碰那本账本,要让我去保护它,我都不知道那账本长什么样子。”
洛平侯觉得自己堂堂一个侯爷,落魄成这个样子,也实在是有些心里不爽,自己什么时候还被人指示过?
现在就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把自己当回事了,他好歹也是曾经领兵打仗的人,这个时候受到这样的屈辱,心里虽然不满。
“你和我说这些没有用,重点是你根本就没有保护好那个账本,现在那个账本落到了沈千山的手中,你觉得以他的脑子会想不出来那账本和那些矿石究竟运到了什么地方去吗?”
宁紫鸢早就知道沈千山这个人不容小觑,沈仲白本来就是一个极有心思又有手腕的人,这么多年来,除掉了不少的皇室血脉,可是沈千山不管遇到什么样子的状况,似乎都能迎刃而解,难道还不能证明他的能力吗?
“这不可能的,那个账本上所有的东西都是模模糊糊的记录上去的,根本就没有记录详细到底把矿石都送到了什么地方去,沈千山就算是再怎么聪明也不会知道的。”
虽然账本已经被拿走了,可是洛平侯对于这些事情还是比较有把握的,虽然那账本一直都不在自己手里,可自己也曾经看过,那上面写的东西模棱两可的,根本就没有详细的记录。
“沈千山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早就已经跟你说过了,他如果连这么点事情都搞不定的话,那他这个酒王爷早就不该在这个位置上了。”
宁紫鸢对于沈千山的评价还是很高的,最起码在现在,宁紫鸢并不觉得沈千山会查不出来这些矿石的所在。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他一旦查出了那些矿石,把所有的证据提交给沈仲白之后,我手里就连这点军队恐怕都护不住了。”
洛平侯一直仗着自己手里还有一部分军队的力量,所以才能在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