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和顾临江有什么藏着掖着,直接就把自己的不满表达了出来。“顾丞相倒是越发的会揣摩圣意了,竟然连朕的想法。都弄得一清二楚。”
顾临江现在也算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总之,为了让顾知画能够快一点的回宫里去,自己做这些事情,又算得了什么呢?
“皇上说笑了,揣摩圣意,这种事情怎么是我这些臣子能做的呢?”顾临江不敢再有什么放肆的地方了,这一次恐怕就算是自己再怎么有手段,也肯定是会被沈仲白记下这一笔了吧。
顾嫱倒是没有过多的关心那边的沈仲白,现在自己和他之间没有半点关系,自己对于他的事情真的是一点都不关心,不过就想看个热闹,顾临江这次也算是下了血本儿了,让自己手下那些武功比较好的侍卫,一个一个的上台打擂台,自己在擂台上放了一千两银子作为赌注,倒是吸引了不少朝中大臣的关注。
顾嫱然后有兴趣的看着擂台上的打斗,说来也真是奇怪了,堂堂的一个丞相,用一千两银子,就只是为了图个乐子,难道还不够腐败吗?沈仲白这个做皇帝的竟然也能看的下去,难不成,是真的准备给顾临江记一笔大帐,到时候和他好好的算算吗?
本来正在一边看热闹的顾嫱,却突然没来由的感觉后背一凉,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资金今天明明哥出啊的不算少了,饭菜在屋子里的时候,还一直会觉得人,怎么现在突然就觉得背后好像是一直有人在盯着自己一样,她下意识的回头看,却发现身后大多都是和自己一样在看热闹的人,今天顾临江也就是为了接个头头要把顾知画送回宫中,所以才会做这样的事情,还不是为了让沈仲白注意到这个地方,自己也是乐得自在,无非就是卖个人情,在这宴会上出现,露个面罢了。
顾嫱扫视了一周,唯一看向自己这边的,就是一个看起来十分不起眼的小家丁,想想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家丁,怎么敢一直盯着自己看呢?一定是自己想的太多了,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怀有身孕,顾嫱一直都觉得自己疑神疑鬼的,总是会怀疑自己身边的人会不会突然对自己下毒手,想想也真是可笑。
沈仲白这个时候正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看着他冷漠的脸,顾嫱突然就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也有些卑微,若不是自己能看到自己最后的结局,恐怕到了现在,自己还是死心塌地的跟在沈仲白的身边,她始终为了沈仲白而活,却没有意识到,从头至尾,自己就只是他手中的一个棋子而已。
既然自己已经能够改变命运了,就不可能再继续靠近沈仲白,今天的事情,也就当时自己最后一次发发善心,帮帮顾知画,既然他是真心的喜欢沈仲白的话,帮她也就帮她了,只希望她以后不要再这么多事,也不要再费尽心思的来陷害自己了。啊?
看着这台上的人一个一个地败下阵来,在场的这些宾客们也渐渐的就失去了兴趣,毕竟今天顾临江宴请的大多都是朝中的大臣,武将还是比较少的,所以其实也很少有人对这种比武的项目感兴趣。
“既然比武的部分已经没有人再愿意上来尝试了,那我们现在就要开始文斗的部分了。”
顾临江也确实是个会把握时机的主,看见在场的宾客兴致缺缺,赶紧就搬出了自己的镇箱之宝,七八年来都无人能工工整整的对出的对子。
顾嫱就知道,每一次丞相府上举办宴会的时候,顾临江都会搬出他的这个镇宅之宝,不得不承认,顾临江确实是有文采的,所以他的对子,确实是很少有人能对得出来,不过这一次她算是栽在自己手里,因为这个对子,就连他自己也没能想出工整的对法。
顾临江嘴上说是什么让大家自由发挥,说出工整的对法,其实有的时候,顾临江可能也就是想知道,究竟怎么样才能把这个对子公共整整,对出来吧?
顾嫱早就已经对宴会失去了兴趣,这样官场上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