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白芷的事情,我也还没有来的及问祁白究竟是什么状况,除了他是质子之外,我其实也不知道其他有关于他的事情了。”顾嫱看了看沈千山,指了指一边的祁白,“祁白应该调查到了不少的事情。”
“属下办事不利,得到的消息也仅仅就只有一点点。”
“直接说吧。”
“这个质子半年之前就被送到了北安,那个时候,先皇还活着,但是已经生了重病,所以一直都没有太过于关注这件事情,自从白芷进了北安之后,和他打交道的,就是现在的皇上沈仲白。”祁白稍稍顿了顿,“白芷的父亲是东良国的前任皇帝,在东良国的先皇逝世之后,白芷的叔叔就仗着自己手中的兵力,抢走了传国玉玺,把他这个储君给架空了,为了安全起见,就直接把白芷送来了东良国,当了质子。”
“那他在东良国的时候,风评如何?她在京都的这段时间,在办事的方面,似乎并不是……”沈千山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白芷这段时间在京都之中的所作所为,其实已经很能证明,白芷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就算是他以前在东良国的时候,风评究竟有多好,现在的他,也都是一个杀人不眨眼还强买强卖,毁人家庭的混蛋。
祁白的脸色有些为难,“王爷,属下去了一趟东良国,那个地方的百姓对白芷这个人,评价师真的很好,因为东良国大部分都是游牧民族,所以白芷从小也都是生活在牧民之间的,和他们相处的是真的很好,牧民们知道了他被送到北安当质子的时候,都觉得义愤填膺的,觉得是他们现在的王做的不对。”
顾嫱听了这话,无奈的叹了口气,“可是那天看他在酒馆的时候,对那个喝醉酒的人的那些行为,实在是想象不到,他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沈千山将手放在顾嫱的腰间,“若是换做了别人,遇到了这样的事情的话,说不定也会有这样的反应,现在这样的状况看来,只能确认,白芷和沈仲白两个人之间肯定是有什么关系的,沈仲白说不定也是想要利用白芷,对我们做些什么。”
“那要怎么办?我们要不要适当的和白芷保持距离?”顾嫱最担心的,还是沈千山的安危,白芷的武功自己也都已经见识过了,比七百高的不是一星半点,祁白和沈千山两个人又是同门的师兄弟,就算是玄灵山上的师傅再怎么偏心,沈千山的武功,也绝对不会比祁白高上很多,万一要是真的和白芷动起手来,万一要是受伤了,那该要怎么办?
“没事,暂时还没有到那个地步,你不是要找哥哥吗?他就在聆音阁,我陪你一起过去找他吧。”聆音阁给他们两个人带来的记忆都是不好的,现在又要再面对这个地方,还是会有些不好的回忆。
顾嫱着急去和自己的哥哥道歉,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好吧,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祁白倒是不知道,为什么白芷和他之前从牧民口中了解的白芷不太一样,起码在牧民的嘴里,白芷不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娘气的娘娘腔,究竟是什么才让白芷变成这个样子的?难不成,就连这个都和沈仲白有关吗?
聆音阁的大厅里,顾淮安一直都在看账本,姑苏凉也一直在本子上写个不停,丝毫没有注意到沈千山和顾嫱两个人进门来,“哥哥……”
顾嫱直接走到了顾淮安的面前,“哥哥,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呢?”
由于先前的事情,自己已经很多天都没有和哥哥说过话了,不知道哥哥现在还生不生自己的气了,顾嫱说话的时候也都是小心翼翼的。
顾淮安放下了手中的账本,有些茫然的看着面前的顾嫱,“怎么了?”顾嫱突然这样奇奇怪怪和自己说话,让自己心里有点奇怪的感觉。
这些日子自己一直都在忙着,也都没有和嫱儿怎么说过话,难不成是她误会自己在生气了,所以躲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