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范围很广,不仅仅是镇州城,还有周边的几座小城也都受了影响,可是他们经过的时候却只发现这一个地方被巫蛊之术钻了空子,看来这镇州城里的县官,也不是个好东西,要不就是和这些所谓的天师同流合污,要不就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让这些人钻了空子。
沈千山是皇族中人,其实就算是在皇宫里面,皇上,大臣,还有后宫的妃子,都十分相信这些所谓的道士、方士,在皇宫之中,他们也都有很好的待遇,可是一般的皇族虽然相信这些,可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影响力,若是每一次闹旱灾,都需要有人来作祭品的话,那北安国早晚会有一天会被他们杀光的。
且不要说现在听到这些事情的人是沈千山,就算是换个位置,现在站在这里的人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沈仲白,也绝对不会允许这些所谓的天师,妖言惑众,危害自己的子民。
沈千山和顾淮安两个人很快就走到了衙门口,没想到本来是为了百姓申冤而设置的府衙,他们两个人走到门口的时候,竟然被守卫的衙役也拦了下来。
“什么人啊,来这干嘛呀?”
门口的衙役一脸看不起人的表情,一边说话,还一边冲着他们两个人伸手,显然就是想要让他们两个人给点银子,自己才会放他们进去。
顾淮安看着这个衙役,就觉得来气,身为公职,不保护百姓,甚至还帮着那些所谓的巫师天师,害了城中那么多的人,简直就是愚不可医!
顾淮安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直接就拿出了自己的官印和令牌,“那就劳烦两位通传一下你们的县令大人,看一看有这两样东西,我们两个人能不能进得去衙门?”
门口的衙役虽然见识短浅,可好歹还是认识字的,礼部的令牌一出,他有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了话,再看看面前这两个人都是气度不凡,绝对来历不小,自己也不敢得罪他们,只好灰溜溜的跑了进去。
“二公子稍等,我马上就进去通报。”
衙役虽然狗眼看人低,可是也懂得审时度势,门口的这个人拿着礼部这个令牌,就说明很有可能是从京都来的大官,肯定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人。
“大人,门外有两个人想见你。”
这镇州城的县令此刻正躺在自己的软榻上,哪里还能听得进这个衙役的话?“告诉他们,今天老爷不处理公务,改天再来吧!”
“可是……”衙役赶紧把令牌放在了刘越的眼前,“大人,这是门口那位公子让我给您看的令牌。”
这真州府的知县,名字叫刘越,以前也算得上和沈千山打过一段时间的交道,以前沈千山住在山庄的时候,几次来到镇州,见过刘越几次,不过现在这个时候,沈千山脸上戴着人皮面具,刘越根本就认不出来沈千山的身份。
更何况,刘越都已经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了,沈千山就更不想承认自己曾经认识他的事情了。
“对于这个县官,你可曾有耳闻?”顾淮安虽然做生意的时候曾经来过这个地方,可是也就只是中转,最多只是住上一夜,更是从来都没有和他们这些官员打过什么交道,所以并不知道这个镇州知州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沈千山摇了摇头,“我现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你,我确实和他接触过一段时间,也了解他一些,不过你并不是很多,我所知道的无非就是这个人是通过正规的科举考上来的官员,可是按照常理来说,如果他真是科举考上来的官,怎么会和那些百姓一样的愚昧?至于他为什么会做这样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等会儿见了面之后,或许我们就能弄明白了。”
刘越一看见令牌,眼睛也马上就睁开了,“这好像是礼部侍郎的令牌啊,那来的人可有说过他叫什么名字?”
不管来的人究竟是谁,这也是经常派过来的官员,自己怎么可能不出去迎接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