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江就已经知道了,姑苏然身上中的是血蛊。
血蛊这东西,说不上特别邪门儿,也不是特别罕见,毕竟顾临江这么一个不精通药理的人,也都听说过这个东西。
顾临江也是早就已经料到了,他们一定会再来一次丞相府,因为这个东西虽然不邪门,可是引蛊的方法,却不是每一个人都知道的,顾家是一直保存血玉的地方,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引蛊的方法。
顾嫱故地重游,心情早就已经是截然不同的了,如果说当年自己在家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样才能逃离这个地方,现在的自己想的更多的就是,对面前的人感觉到的厌恶。
“顾丞相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这里也没有什么外人,如果您是对我们之前的做法有些不满的话,大可以说出来。”顾嫱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和自己吞吞吐吐的,明明就是想要告诉自己,却偏偏还要卖个关子。
“看来这位小兄弟还是这样快人快语,那我也就不多跟你们绕弯子了,你们有没有想过我认识这个东西是因为我见过,这个血蛊,从一开始,就不是从苗疆传进来的,是一个宫廷的苗疆蛊师自己做的。”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现在手里拿着的这块玉,应该就是九王爷沈千山的,我不知道这块玉究竟是怎么到你们手上的,不过这块玉是九王爷的生母留下来的,这一点,我想你们必须要知道。”
顾嫱听到这里,稍稍觉得有些不太对劲,顾临江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呢?除了他们几个人之外,不会再有别人知道这些事情了,顾临江难道真的有通天的本事,能把眼线安排在他们的身边?
又或者,顾临江知道,沈千山其实换了一个身份,出现在京都了?
“如果你们对之前皇宫里面发生过的事情略有耳闻的话,应该也会知道,九王爷的生父,也就是老皇帝,之前也是死于血蛊的,这种蛊虫很难养成,像这种东西,天下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也就是说,当年毒死了老皇帝的蛊虫,其实也就是这个年轻人身上的蛊虫,我这样说你能明白了吗?”
“顾丞相其实是有些话要说的吧,是想说,这蛊虫的来源是皇宫,还是想要对我们说,我们无意之间闯进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
“兼而有之吧,若是在常人看来,我这段话或许说的没头没脑的,不过你们应该能明白,当年在这个年轻人身上下了蛊虫的这个人,一定来历不小。”
顾临江这段话说的确实是有些奇怪,可是在场的几个人却都听进去了,顾临江其实就是想跟他们说,这个蛊虫,可能涉及到了当年一个很大的谋权篡位的阴谋,只是误打误撞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有被自己的弟弟撞上了而已。
“话呢,我也就只能说到这里了,至于这块玉佩确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你们在驱蛊的时候,不要用黑狗血,用亲人的血,再加上这块玉佩,就能把蛊虫引出来了,至于究竟怎么处理这个虫子,还是应该让你们自己做决定,这我就管不着了。”
皇宫……
顾嫱和姑苏凉两个人回到了逍遥楼之后,就把这些话原封不动的学给了顾淮安和沈千山两个人听,顾淮安听过了这些话之后,马上就去客栈叫回了清平,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的做准备,毕竟上一次发生了意外之后,姑苏然的身体就已经表现出了很大的排斥,蛊虫在经脉里游走,让姑苏然疼痛难忍,如果这一次再失败了的话,疼痛绝对不是姑苏然能够坚持的住的了,这次他们一定要有十足的把握,才能动手。
沈千山听了这些话之后,心里也开始嘀咕了,血玉是自己的母妃在病重的时候交给自己的,这么多年来,自己也一直都在调查母妃的死因,可是,在皇宫里,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事情,他们也大多都会处理的很干净,不然的话,自己也不会这么多年以来,都未曾找到半点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