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正准备在门口晒是啊太阳休息一会儿,看见了正朝这边走过来的清平。
清平也都好几天都没有出现在逍遥楼了,若不是他主动过来,追风怕是快要忘记了还有这么个人存在了。
“清平公子,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
清平看见追风,赶紧摆了摆手,“顾淮安呢?我有事情要找他。”
这么多天以来,清平都没有机会能到逍遥楼来,自然也没有得到逍遥楼出事的事情,也不知道姑苏凉师叔的事情,虽说没有看见姑苏凉,觉得很惊讶,可还是没有多问,来找顾淮安。
“大概在楼,不知道心在手里有没有什么正在忙的时事情。”
方才追风下楼的时候,顾淮安已经帮子换好了全身的药,想来这回应该也是在房间里坐着稍微休息一下了,子也应该还没有睡下。
追风指了指二楼的某一个房间,清平想都没有像,推门走了进去。
“顾淮安,我在书找到了一个方法,或许可以……”清平推开了房间的门,马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道,或许他们这些做医生的,大多都会对这些味道较敏感,他话还没有说完,很快停了下来,直到看见了床边坐着的顾淮安,他才稍微放下了心。
“这是怎么了?”
顾淮安也差点忘记了清平,自己确实是这几天忙着帮子处理身的伤口,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和清平有什么交流,他这么一出现,倒是提醒了自己,他招了招手,让清平到床边来,把自己刚刚包扎好的伤口面的纱布拆开。
子被他突如其来的行为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顾淮安并不是很用力,所以他仅仅是被吓了一下,还是老老老实实的躺在床。
“你过来看看,这个伤口。”
子都已经在床躺了有三四天了,是因为伤口的形状别致,所以一直都没有恢复的很好,现在看来和当时的伤口似乎也都没有什么别的不同。
穷步子到顾淮安究竟要做什么,可是还是凑了去,这样的伤口,确实是不容易愈合的,算是顾淮安已经缝合过了,可还是没有回复的很快。
“这倒是挺狠的,不知道是谁下手这么狠。”
毕竟这是个放血口,伤口有不规则,虽说伤口不算是太深,可还是说明,对方是想要慢慢的折磨死他,若是没有及时止血的草药,面洽的这个人,怕是早已经死了。
“你也闯荡江湖这么多年了,有没有见过,或者是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顾淮安这几天忙的焦头烂额的,根本没有想到还有清平,现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正好清平来了,也算是给大家多几个思路的好。
清平稍微想了想,“见导师没见过,不过这样的口子,很像是苗疆在放蛊的时候,放的那种放血口。”
虽说不是很确定,可清平毕竟是从下在苗疆长大的,这样的口子,算是不清楚,也不可能说是陌生,这个口子,确实是很多苗疆的养蛊人会用的手法。
“苗疆?”
怪安稍微愣了一下,从姑苏凉的师叔口听到的故事来看,不管是老皇帝的死,还是沈千山母妃后来出事的事情,似乎都和血蛊脱离不了关系,而血蛊的来源,是苗疆人,这么一看,似乎真的有可能是和苗疆之的人是有关系的。
“你确定吗?”清平来的实在是太是时候了,正在他们没有半点线索的时候,清平突然给他们送来了这么大的一个线索,实在是太及时了。
清平有些犹豫的点了点头,除了引蛊的时候要用长针穿个对穿之外,入蛊的时候,是一定要开一个放血口的,可是他现在这样子,也不像是被人下了蛊的,所以有可能是苗疆人,也有可能是有人仿照苗疆人的手法。
“我养蛊虫这么多年了,这些事情我差不多还是知道的,见得多了,所以我确定,这口子肯定是放血口。”
顾淮安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