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嫱安顿好了顾临溪的去处之后,在也就没有出现过,所有的事情,千秋都是会一手安排好的,对于自己而言,能做到这个地步就已经是仁至义尽的了,别的事情,自己也实在是不想参与,顾临溪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后,是绝对不会轻易的原谅自己,所以自己和他这个朋友,其实也是做不得的。
不过在顾临溪里走的那一天,她还是收拾好了自己,准备去送送他。
顾临溪身上的伤,在沈千山的治疗之下,很明显恢复的很快,临走的时候,心里也都可以自己拿在身上了,只是顾嫱早早地就已经吩咐过了,不能让顾临溪一个人骑马去乾安,所以千秋不仅准备了马车,还配上了自己的人,直到安全的把顾临溪送到乾安为止。
顾嫱远远地站在一边,不知道自己究竟应不应该走上前去,也不知道自己走上前去之后,究竟是应该和他说些什么,本来两个人之间还能保持着一张窗户纸,或者是自己单方面的觉得对不住顾临溪,可是顾临溪把话一说出来之后,事情就绝对没有这么简单了。
千秋按照顾嫱的想法,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安排妥当了,甚至在乾安还给顾临溪准备了一处房产,所有的事情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顺利,只要顾临溪再也不出现在京都,就没有人会知道,他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也没有人会知道,他曾经是顾临江的儿子。
“这里是两间店铺,是转租出去,还是自己开店,都是你自己说了算的,这是住宅的房契地契,还有一些银两,若是遇上什么困难的话,可以联系这个人,用这块玉佩就可以去钱庄联系……”千秋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照顾小孩子的老妈子一样,要仔仔细细的安排好这么多的事情。
可是这毕竟是顾嫱安排下来的事情,千秋也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顾嫱给写了一张纸条,自己连语气都不敢改,一字一句的把这件事情和顾临溪好好地说了一遍,生怕漏下一点。
“我知道了。”
顾临溪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吐出这么几个字,毕竟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什么话看起来都带着那么些奇怪的色彩。
顾嫱犹豫了半天,还是走了上去,“如果再乾安淤伤什么困难的话,你还可以来找我,不过京都这个地方,如果是没有什么必要的话,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再回来了。”
如果他们从头至尾,就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就不会遭受这样那样的艰难,不会有什么从小到大都是勾心斗角的事情,可是这么多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自己不可能当做是从来都没有发
生过的一样,这件事情在大家的心里,都是一个坎,看来谁也都没有办法轻易地就这么过去了。
“我好好地考虑过了,你做的确实是没有错的,但是我也实在是原谅不了你,毕竟我所在的立场是不一样的。”
顾临溪也是想了好久之后,才决定把话说个清楚,千秋他们都还在场,对于自己来说,这并不算是一个说这些话的好时机,但是对于自己而言,这样的事情还是尽量说明白会比较好,毕竟以后,自己可能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地方了。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只希望你不要怨恨我,毕竟所有的事情,有因必有果,你父亲的下场,并非我一人之力,若真的这般则被我的话,未免也对我有些不太公平了吧。”
顾嫱有点受够了两个人这样的交谈,“总之,京都这个地方,最好还是不要再来了,若是你在出现的话,我未必能保你周全。”
顾嫱绝非危言耸听,就算是楼明月已经除掉了顾临江这么一个心腹大患,可是不代表他身边的工部尚书不会继续兴风作浪,楼明月是那种不愿意掺和别人私事的人,更是不可能会选择在刚刚除掉了顾临江之后,转手就对工部尚书下手,所以傅斯彦会做什么事情,谁都说不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