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奇的快要蹦起来了,他这师弟也真忒、也真忒善变啦!
“师伯祖,您刚刚说的时——‘也’?莫不是我师祖还要带谁过来啊?!”湛湛很警觉的抓住他师伯祖言语里的关键,问。
他不认为哥哥韩品是师伯祖言语里的那个‘也’的对象。
“……”师伯祖闻言不由怔了怔,这会儿他才恍然意识到,湛湛这小家伙儿沿传了他那个师弟林白衣的聪明,说起来他们那师徒孙三代,真是如出一辙之聪慧啊!
“怎么着?你这是把为师给排出去啦?为师这个做师父的,还没有你那不争气的师弟聪明是伐?”
湛湛师伯祖无意识的将心里话说出来,正好让故作时不经意间和他擦肩而过的师父听了个满耳,登时不高兴啦,很生气的抗议“你这做师兄的能不能正确评价自己师父和师弟的才智呢?要不是为师那般智慧,怎可能选上你和你师弟做徒弟?呐,你师弟是不让人省心,可他的聪明却是真没挑!”
听自己师父抗议抗议着,竟然就开始很努力地侧面夸赞自己,湛湛的师伯祖很是无奈。
说真的,仔细想想,要说他们师徒师兄弟三人里,到底谁最累心,他可能要说“舍我其谁咧”!
上有师父童心不减,下有师弟让人累心,他扭头看看不远处的镜子,想看看里面的自己是不是累的都白了头发!
要不是他心境够好,他很可能看上去要比自己师父还要老呢!
他想到这里,又想想自己那好像不会变老的师弟,登时更加辛酸。
湛湛有些发懵“……”怎么变成对面师徒彼此的诉苦大会咧?这不应该是跟他这个徒孙说话的?
“耶?我猜你肯定会打小报告的!”林白衣以出乎湛湛预料的速度回来了,抬眼就看见湛湛腕间的联络器,以及联络器屏上他师兄和师父的脸,登时拍着自己这徒孙的肩膀就说,“咋地,现在可傻眼啦?”
湛湛抹了把脸,缓缓地点头说“还是我对师伯祖以及太师祖不够了解啊!”
“嘁!你不用谦虚!这不是你不了解怹们,主要是他们太喜欢让自己善变了。”林白衣耸耸肩,告诉小徒孙说,“你以后跟怹们接触时间越长,就能越了解你师伯祖跟太师祖的多变。”
说到这儿,他微微停顿下,然后继续说“你只要习惯就好啊!”
湛湛琢磨着不能继续思考自己师祖、师伯祖以及太师祖的特色了,要不然他会迷茫呢!
所以干脆换话题说比较安全“师祖,您不是跟旧友叙话呢?怎么这般快就过来啦?”
“你莫不是没听说过这句话啊——君子之交淡如水呢!”林白衣轻描淡写地摆摆手,“彼此打个招呼,大概说几句话就好,说起来,还是让一切都在不言中,这样彼此都会很舒服的!”
他说到这儿就拍拍湛湛肩膀“你好好学着些,等到能想明白,就完全够你受用呢!”
湛湛“……”他怎么觉得他师祖跟旧友聊这么会儿工夫,完全因为他师祖让人家嫌弃了呢?
当然,想是可以这般默默地想的,但是不能说出来呢,要不然他师祖该不知怎样安置自己面子了!
想到这里,湛湛自认善解人意地保持了沉默。
对此林白衣还很好奇,不过就是认为湛湛虽然说不介意,但是还是对之前让他落下的事情感到不愉快。
小孩子,有些脾气才很正常不是?
考虑到湛湛的实际岁数,林白衣觉得自己摸到真正缘由了,所以很大方的放宽心,不跟小孩计较。
湛湛不清楚他师祖将他的理智看成了无理取闹,所以,他也就没有跟他师祖辩论。
所以,只是问他师祖“那您现在就要带我一起出发?”
“那不急!我需要跟你师伯祖和太师祖说说话!”林白衣拍拍湛湛,让他做到一边,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