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强求太多。
“嗯?这么说,难道是空欢喜?”林白衣闻言,但是脸上却不见有多少失落,这让看到了他此般表情的师兄纳罕不已。
见他师兄脸上很清晰的摆出“不解”之意,林白衣耸耸肩,撇撇嘴解释说“我这不是习惯你们逗我玩儿了!”
师兄“……”
这话说的好不忧伤!他听了都难免生出赧然之情,甚至有一瞬他都快要反思自己,是不是平时对他这个唯一的师弟太严苛、或者说太过分,以至于这孩子竟然都适应了。
林白衣不知道自己师兄这会儿的心思,不然啊,他也不会嘴欠。
“所以,对于你们的话,我向来都是一只耳朵两手准备。”
他这话说的极其无赖,师兄根据他的行事德性,都不用他解释,自己就释义了——一只耳朵,应该就是给他们一只耳朵听着。
嗯?你问另一只耳朵呢?呵呵,笨啊!当然是用来将听到的话消化了!
关于两手准备,那可更简单啦——可以理解为一手实一手虚。
其中一手准备,应该是按他自己那心意行事的,此为实;还有另一手呢,则是做给他和师父看的,可以理解为应付他们的,此为虚。虚虚实实相映成趣,倒是让这师弟使用的熟能生巧了。
想到这儿,师兄抿了抿唇。
嗯,这自作多情的感受,还真不太痛快!
默默地看了他这师弟,师兄又默默地将之前的愧疚之心收起。
“师兄,你只跟我说说,你能不能把你师侄女和师侄女婿老出来吧!”
他是真不客气,和自己师兄提要求,那叫一个顺溜!那叫一个硬气。
当然,对于他至不至于就伸手“要”的做派,他师兄,也早已习惯。虽然不至于对他予取予求,但是在底线之上、不突破原则的时候,对于他的要求,师兄却也很少出言反驳。
“可以。”这次,师兄的回答出乎他预料了。
所以,林白衣瞪圆了眼眸,怔愣了起来。——嗯,他这应该是,没有反应过来。
“师兄?!”他眼眸,越睁越大、也越发清亮,虽然只说出俩字而已,但是,师兄却听出了这样俩字之外的千言万语。
“你不要高兴的太早啦!要想正确定位,还是需要坐标。坐标,知道不?”师兄歪头看他。
林白衣“……”
沉默半晌,他用手摸摸鼻翼和下颌,抬眼看看师兄,嘴唇起合之间,是他小心翼翼地声音“师兄,是刚才说的坐标么?”
“你说呢?”师兄瞥他一眼。
“……”林白衣郁闷了,他看向韩品和湛湛,这俩孩子到现在可还保持着好像那“思想者”的姿势呢!
“没有看错,你就只能指望他们俩啦!”师兄点点头。
林白衣“……”
对此,他更无话可说。
“为什么呢?”林白衣捉摸啊,也许他可以再挣扎挣扎?
“师父在外面,虽然可以帮咱们调查师侄女和师侄女婿,但问题是,师父怹老人家不要作啊!”
“???!!!”林白衣哆嗦一下后,忙不迭问,“师父又折腾什么啦?!”
“我跟你说师父怹老人家距离子禾师侄女和师侄女婿比咱们都要近,你怎么想啊?”
“怎么想?让怹老人家,帮忙把孩子们给捞出来啊!还想什么想!”林白衣想跳脚。
师兄“……”
他怎么有“鸡同鸭讲”的感觉呢?
他暂时没说话,但是,林白衣却不停地嘚啵“那可是怹老人家嫡嫡亲的徒孙呢!”
师兄默然“……”
果然啊,他刚才感觉的特别正确,他和林白衣这小子脑电波根本就没对上!
要不是现在不合适放手,猜猜他还会不会搭理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