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队长很没有品的将手放在他媳妇儿的眼皮上将他媳妇儿的眼皮往上抬。
他这一招是跟他家湛湛学的嗯,正确的说,他是在他儿子一岁多一点儿的时候,学会的。
“啪!”韩子禾毫不犹豫也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将他俩爪子打开,瞪向他,怒气冲冲道,“你这人欠的啊!让不让人安生睡觉啦!”
“可是我睡不着啊!”楚大队长食指互点着,低下头。
这幸亏他被岁月厚待,这么长久的艰苦任务走过来,他仍然看上去比实际岁数小了十来岁,脸上若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他有任何细微的皱纹。
尤其是在月光笼罩的房间里,哪怕是这般近距离的面对面,楚铮看上却也像足了幼稚的男孩儿。
她啦个去的!这是让她养俩儿子的节奏么!韩子禾有一瞬间冲动,想摇晃着给自己刷嫩漆装幼稚的楚铮,狠狠咆哮一番!
“你到底想怎么样?”绷足了气势的韩子禾,忽地泄了气,投降般拉长声音,问道。
“聊聊天儿嘛!”听到媳妇儿妥协的声音,楚铮的双眸一亮!
“我可不想再听你们家的那些破事儿了,听了也是心烦!这种污染源,你自己个净化好啦!”韩子禾提前给他打预防针。
她是真听腻了!
说来说去,楚父和楚母也就是那几句话。
说句冷情的话,他们无奈也好没辙也罢,与她何干?
他们心里不拿她当回事儿,难不成还真指望她拿他们当长辈孝敬啊!
凭什么?
“哼哼”楚铮撒娇声都和他儿子很像咳咳,这里指的是腔调,不是声线哈。
“”韩子禾看着故意跟床上翻来翻去的楚先生,妥协了,“好吧,我借你一只耳朵听你嘚啵,成了吧!”
“我要两只!”看来楚大队长是真醉了,没瞧见他都把剪刀手快比到脑袋上去了!
他们这样的人,纯粹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酒水很难让他们迷糊,可他们自己却能蒙蔽大脑,让自己趁机骗过自己,好好放松放松。
“你别得寸进尺啊!”韩子禾把他的剪刀手放到他头上。
“两只耳朵!两只耳朵都要听!”楚铮再度晃悠起来。
“听什么听!两只耳朵都听,那不就成了从一只耳朵进,从另一只耳朵出了吗!”韩子禾拍了他大腿一下,糊弄道。
“我不管!”楚大队长咬着手指,踢起腿来。
“好好好!两只耳朵听!两只耳朵都听!”韩子禾让他烦的不行,干脆捏起两只耳朵,妥协,“都听你嘚啵,成不!”
“嘿嘿,成!”楚先生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
“”韩子禾无语的看着面前这个把她折腾起精神儿之后,秒睡的家伙,当真有心一脚把他提到客厅里去!
“媳妇儿,早安!”
清晨,楚铮在后院儿里看到正做运动的韩子禾,当即赧然的凑过去,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起来。
“呵呵。”韩子禾意味深长的打量着他,半晌,回之同样意味深长意义丰富的一笑。
楚铮就被他媳妇儿这两声笑,给笑的头皮发麻。
“媳妇儿”他偷偷地咽咽口水,试探着问,“我昨儿丢人啦?”
“你说呢?”韩子禾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算明白湛湛随谁了!”
“”这时候,再将这个话题说下去,就有点儿尴尬了。
习惯自救的楚大队长,立刻换了个角度,说道“媳妇儿,咱家老二是已经来了吗?”
他想起前一天他媳妇儿气他妈妈的话,当即就怀着一种混合着期冀和渴望的迫切心情,追问。
“他她还得再等等呢!”韩子禾见他这么期待,不由得将头一扭,淡声回答。
“哦。”楚铮有些失望,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