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要和谐相处。”
“韩子禾同志,请您直接回答我们是或者不是就好。”少尉又皱起眉毛来。
韩子禾顿时收起脸上的笑容,定定的看着他,问“少尉同志,请问,您是在审问我?据我所知,您们现在的程序来看,我只是协助调查的军属,您这么和我说话,合适么?虽然我很好说话,但这并不意味我不知道,除非你们有批准申请,否则我很可以不予回答你们任何问题。”
少尉被韩子禾这话噎了一脸,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看起来娇滴滴的,好像被保护的很好的样子,却是个说翻脸就翻脸,一点儿心理负担都没有。
这算好说话?
那他们之前问过的那些老老实实、有问必答的军嫂算什么?
有心吓唬一下,可他也知道,就凭这女人这会儿的表现,他要是真吓唬,她说不定会做出把他们轰出去的举动。
当然,他看人还是听精准的,只不过他猜错一点,韩子禾的性子,是不会做出那么粗鲁的举动的。
她只会笑眯眯对待他们,然后拽着他们见领导,在领导面前接受问话而已。
这不,她就说了“如果两位对协助问话有什么误解的话,没关系,咱们可以找领导鉴证一下,然后开始正确问话方式。”
对于她这个提议,中校和少尉就只能呵呵了。
b军区的领导,或者说部队领导,到多数是很护短的,除非有铁锤摆在他们面前,否则直接这般问话,不但会引起他们的反感,若是有性子暴躁的,还会引起他们反弹,揍他们一顿不至于,但是被轰出去可能性很大。
他们俩人是来工作的,不是过来找不自在的,更何况,之前,这里的领导已经表现出对他们认定沈亮和变节这件事很不满了。
他俩的处境,韩子禾这会儿已经猜出几分了。
一来,这俩人面生的很,应该不是本军区人。
二来,她已经从何净那里,间接的知道了传递给她的消息,那就是,沈亮和失踪时,还有一个人也不见了,若不能证明此人身份,那么之前对沈亮和变节的认定就站不住脚了。
所以,韩子禾对这俩人起了戒心,谁知道他们为证明沈亮和的问题而做出什么。
很多时候,她虽然习惯了与人为善,但却从不惮以最大恶意揣度和自己立场相悖、或者不确定对方立场的人。
“没关系,韩子禾同志既然习惯了感性描述直观感受,那么按照您的习惯来就好了。”中校很快就调整好情绪,笑道。
对于他话里的深意,韩子禾心知肚明,却不准备进行解读,只是回之一笑。
见她不接招儿,中校和少尉再度相视一眼,苦笑。
好吧,遇上这么个主儿,隐隐有种混不吝气质的主儿,他们也没辙。
“我们继续。”中校微不可见叹口气,问道,“那么,按照您的说法,楚铮同志和沈亮和同志之间的关系还不错?”
“还可以。”
中校点点头,又道“我们之前和何净同志做过了解。何净同志您认识吧?就是您爱人楚铮同志的搭档,同志爱人。”
“认识,我们关系不错。”
“看来韩子禾同志对所有人的关系评价都是比较含糊,或者中性的。”少尉的话里,有很明显的讥讽之意。
韩子禾看向他,嘴角翘起道“我不知道您的观点怎样,但是对我而言,不错、挺好就是最正确的关系,这已经是对于相熟的人最好的评价了,过分的亲密,这种没有距离的交往,不是我推崇的,也许您会这样,但是我不会这般不知分寸。”
“韩子禾同志,我想,我们之间不应该在情绪上对立起来。”中校眼看刚正常对话一会儿,竟然又要呛起来,顿时出面笑言。
韩子禾冲他耸肩道“我们二比一。”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