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冯小姐是否清楚,无意间的伤害,也是伤害,即使伤害别人的人的主观意识不是那样的,可伤害就是伤害,没有人能因为自己的主观的无辜,而摆脱罪名……如果有,那就是对受害者的犯罪。”
“韩教授好厉害。”冯真贞苦笑着垂下头,眼泪一滴一滴打落在腿上,“韩教授这样说话,算不算是另一种伤害?”
“冯小姐可以理解为,我这是反击、自卫反击!因为,我很讨厌别人肖想我的丈夫。”韩子禾拎起手包,准备离开,“说真的,冯小姐,我可以浪费时间来听您抱怨,如果抱怨之后,能让您心理放松一些,也是好的,我权当做好事儿啦……但是我的这种好心,不意味着我能允许您来品鉴和肖想我们家楚铮,这事关原则,不可能退。”
“这么一说,我倒是该庆幸您没有拿咖啡泼我一脸。”看着韩子禾面前剩下大半杯的咖啡,冯真贞强笑道。
“怎么可能呢?我可不是那种粗鲁的人。”韩子禾轻笑道。
冯真贞在韩子禾准备起身时,突然出声问道“韩教授,您对谁都、都这么犀利么?”
韩子禾正身看她,盯着她打量十几秒,忽然便绽放出一抹极为亮眼的笑容来“冯小姐应该觉得庆幸,因为我还愿意和您说说道理,至于有的人么,未必比您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