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昆摇着头,看着何多一脸希冀的模样,冷笑起来道“可惜啊!可惜!”
“可、可惜什么?”何多战战兢兢地瞧着栗昆,就盼着下一刻能从他嘴里吐出放开她的话。
只是,栗昆却咂着嘴,嘲笑她“你喜不喜欢楚上校、又喜欢谁,和我有甚干系?我只是想让你不能如愿而已。”
栗昆这话一出,一直以为他会放开自己的何多呆住了,栗昆的话让她瞬间被石化……就像被冻成雕像一般,寒冷将她身内外部包裹住一般,让她冷得一动都不能动。
她此刻明白了,栗昆举起的那杆长矛,矛头对准的,恰恰是她。
哆嗦着双唇好半天,何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栗、栗教授,能把话说明白么?我、或者我们家,是不是得罪过你?”
“哈哈哈哈!”栗昆听她这么问话,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他那笑彻游艇的声音,将何多内心身处所有惊惧部带起,不安将她的情绪渐渐转为惶恐。
“得罪?!”大笑得过了瘾,栗昆渐渐收声,抬手抹去眼角笑出来的半滴泪花,哼笑道,“我才是彻彻底底的平头百姓?哪敢让何家的大小姐,说一声‘得罪’?”
何多此时害怕到极限,头脑却比平时清晰百倍,大概是此时处境激发出她最大的勇气,她注意到栗昆面上虽笑,但是眼底的暴戾却是起起伏伏,好像要挣脱栗昆的压制,像暴风雨的前夕一般。
何多有种直觉,若她放任栗昆将暴戾情绪放出,那么那种雷霆之怒,将会在放出的瞬间咆哮着将她彻彻底底的吞没!
“栗先生,俗话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就算我、或者我们家做过什么不好的地方,我们愿意赔罪,怎么赔,您开条件,我们都接着……但是,您现在过得也很好,若是因为您不理智,从而做出难以回头的事儿,岂不是把您自己一辈子赔进去?为当初的恩怨,把您前途远大、富贵平安的一生搭进去,您觉得值吗?”
“呵呵呵,没想到何小姐口才很好。”栗昆既像是把何多的话听进去了,又像是带着嘲弄一般,“既然何小姐要做个明白人,那么,我也不放提示您一番……其实,仔细说来,咱们彼此倒还当真有些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