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腰杆,抻长脖子默念“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来展现他已经完做好“英勇就义”的风范。
可惜,这会儿他改变主意了——毕竟是当人家师祖的人了,怎么能在孩子们面前丢人呢?
考虑到这女人说不定会顺杆子就攀,打算跟他回去,林白衣他就在心里快速琢磨,想办法看看怎么能够将人家哄走。
“不要想着打发我走,我可是要给师伯怹老人家和师兄送礼的呢!”不等林白衣想到好办法打发人,这位让他略感到有些恐惧的女士就先发制人啦。
林白衣“……”
“宛若,你能不能不要跟我师父和师兄见面呢?”很清楚对方特喜欢为难他的林白衣,干脆就实话实说啦。
那位被他称之为宛若的女士闻言,却不感到生气,只是上上下下打量林白衣半晌,这才撇着嘴说“喏,不是我不给你这位昔日师兄的面子,主要是师伯跟师兄当初可没少教导我,这么久不见,我探望探望怹老人家和师兄,也是应有之义,对不对?”
林白衣心说,要是你给我说不对的余地,你以为我会说其他的话?哼!
“再说你害怕啥?我又不会告诉怹和师兄,你好好儿的就去忽悠我徒儿,从他那里拿到我库存的好东西!”
林白衣“……”乱说!他可不是那样能够舔着脸哄骗小辈儿的人!
要不是这东西原本就是这女人从他这里连蒙带骗弄走的,他才做不出这等婉转迂回的拿回自己东西的举动呢!
“你不要这样说,认真的想想看,我其实之前也不是白拿你徒弟手上的东西,对不对?”林白衣觉得自己还是有底线的,“我可是那他现阶段需要的东西抵换的!”
“呵呵。”对此,宛若只是双臂环抱着,大有静静的看林白衣胡诌的意思。
“你不要这样看我啊!你这样的视线投过来,让我感到自己好像有被冒犯到!”林白衣想跳脚,要不是脑子里深刻记忆着自己当初让这人招惹到想要反击后,被师父师兄出手收拾的事儿,他这会儿才不理睬对方呢!反正要说动手,也许彼此能够打平局,可是那是在他不打算有小动作的前提下!
“你不要表现的好像是看到纨绔子弟想要调戏自己的小媳妇儿!”宛若翻眼睛说,“我都跟你说啦,我对你没有任何敌视,你咋就听不进去呢?”
林白衣听他这般说,立刻呵呵呵表示说“你跟羊说狼对其根本就没有恶意,你说羊能信不?”
宛若“……呵呵,你这比喻真挺形象的!”
看清楚对方敷衍的笑意,林白衣再接再厉说“那可不!我这可是感触颇多呢!”
“没想到许久没见呢,你就变得愈发收放自如了!好吧,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跟你说废话啦!咱这么着,有话都等见到师伯和师兄再说吧!”宛若不想看林白衣得瑟的表情,立刻提议说,“说起来我还想看看陌门临时驻地呢!”说到这儿,她好像想到了好奇的地方,立刻就睁圆大眼睛,问,“不是说尽快迁到旧址?我师父那里等着和师伯叙旧可是等了很久呢!”
“大概,是因为……这陌门子弟中有不肖之徒,所以需要好好整理整理,等到打好背包轻松出发的时候,才能正式回去。”
提起迁移师门这件事,林白衣在宛若面前就自在多了,毕竟两边儿的师父们都是至交好友,而且还是交情极其莫逆那种。
林白衣想到他和宛若这层联系后,时常琢磨两边师父能够维持这样情谊的纽带,应该就是他们都很喜欢坑弟子的做派了。
按道理说,都是让师父从小给欺负到大的,林白衣和宛若应该更有共同语言才对。
可是现实是,林白衣跟宛若就是一对儿不见面还能维持交情,一见面儿就恨不能对掐的朋友。
要说信任呢,林白衣和宛若都承认对方是自己可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