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厉害些,那南诏王以何取胜,他的傀儡术显然对付一般人没问题,可楚王心细如尘,又胆大冒险,转头便寻到破解之处,那南诏王虽与他暂时拉锯成了平手,可现下一旦松手,再想拿捏楚王的命门却很难了。
“主公,到底他会怎么做?”透忍耐不住地问道。
后卿盯着白马子啻“他与一般人不同,他身上缺少人该有的许多情绪,例如恐惧,一个什么都不怕,内心只有坚定目标的一个人,他是可以变得超越当下的自己,越强而杀。”
果然,下方白马子啻无视颈间威胁的锋利剑刃,漠然似水,无所谓道“好啊,试一下。”
楚沧月微怔,见他动了,那细密柔软的丝线从他身上射出,一下缠裹住他的剑身四周,意识到他说这话时是认真的,他不怕死,更不受任何威胁。
而他身后的傀儡冷器亦高高举起,覆下大片阴影与寒意。
他冷沉下脸,不再迟疑,将真气一下灌入秋水剑,剑身光芒大作,像飓风旋出白刃挣断了束缚的玄丝,一个起势正欲割破他的喉咙。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清喝由远及近在他们耳边响起。
“住手!”
伴随这声喝止,一阵气势随着身影的闪近出手,强大的压迫力一下将两人笼罩,在他们失神之际,缴械了身后的傀儡,又一把格开了长剑。
两人被逼得各自退开一步,都倏地看向她。
只见少女站落在他们面前,她发间素净,长发披散,身穿着一玉兰长袍,纤素而温婉,但此时看着他们的眼神却凌厉。
“我说过,这是秦国,你们约战在我的地界,有问过我同不同意吗?”
少女清丽清凉的嗓音像刀锋滚落在了众人耳中,让每一个人听了都克制不住发寒。
“她怎么来了?”
上方的透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家主子,却见后卿神色莫测地看着下方,他看到她已经换下了那一身的红嫁衣,反而是一身素衣玉白,这一下倒是与楚沧月那一身霜白胜雪素净的袍子如此相契合。
后卿转了转手上的扳指,淡淡道。
“是啊,她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