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虚假皮囊,那曾欺善怕恶的作态都摒弃了,她如同高傲的女王一样看着已经支摆不稳的众人,顿时笑倒在了那个黑衣人的肩上,小鸟依人,眼角含泪,她指着他们,一个一个地点着。
“没想到吧,猎人也有跌入陷阱的时候,而魏王、公子玅,相伯先生,哦,还有……楚王,你们如此厉害的人物,如今或许……只能给我那些可悲可怜逝去的族人一块儿陪葬了。”
中毒的一众人本警惕戒备地看着她,但听到她话中的意思时,又有些懵然。
她方才说了谁?!
最后一个……是楚王?
当真是楚王?可楚王什么时候在这儿了?
这人怕不是得了癔症,在此胡言乱语。
知他们不信,却见她视线悠悠然地落在一人身上,她双臂柔弱无骨地揽在黑袍人肩颈上,偏斜着头。
而那黑袍人如同一具板正的木头柱子,或者是一个玉刻的雕塑,一动不动,有种不自然的僵硬木讷。
“楚王,你隐藏的可够深,时至今日他们竟无一人察觉到你的身份。”
此话无疑于一道惊雷炸耳,魏王紫皇、相伯先生与公子玅顺着她的视线,都一同脸色各异地缓慢看向那个独自一人站在一个方向位置,一身密不透风装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