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洛华几个又带着陈大牛还有陈大牛的母亲开始往医馆赶去,路上洛华就尝试着给陈大牛的母亲把脉,问问过往的情况,现在吃的什么药等等情况。
“老人家,你得这病多久了?”洛华把完脉以后,心中觉得怪怪的,这病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有好几年了,大概是三年前得的这病,除了现在吃的药管用,其他的药吃了是一点儿用也没有,一但停药就会全身巨疼,疼得人挠心挠肺。”老妇人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仔细想了想自己这病是什么时候得的这病。
“这可能不是病,而是被人下了什么慢性毒药,其唯一作用就是让人疼痛得生不如死,大娘你仔细想一想和什么可以的人接触过,或者跟你儿子有恩怨的人。”洛华想了想,这老妇人心肺脾胃都是正常的,这种症状不像是生了什么病,倒像是中了什么厉害但是又不至于要人命的毒药。
“什么,我娘平日里从来不与其他人起冲突,来到林安城以后就一直住在这里,住了都有五六年了,从未听说谁和我娘有怨的,至于我在我开始骗人之前也可以,要不是为了给我娘筹集买药的银钱,我也不至于改了吃饭的行当。”陈大牛一听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那温柔善良的老母亲,怎么会和别人结仇结怨呢,她甚至都不愿意看到有孩子在街上乞讨,每每有孩子在外面的街上,他都会让孩子们到家里吃一顿好的。
“也许不是你母亲的原因,可能是你的原因也说不定,你说说看你从前在哪里做事,可有什么熟人,又是什么人让你买药,又是向谁买药的。”洛华看了看玄明,玄明也看了看洛华,随后洛华表示既然有可能就得先弄清楚这陈大牛对外的社会关系,没有谁会去无缘无故地迫害一个老妇人的。
“我娘三年前的七月左右得的这病,那是一个中午,就在这九水街当中,我娘到我做事的文祥楼来看我,文祥楼就是九水街当中最大的一座酒楼,我在里面是个掌勺的大厨,工钱还过得去,日子过得还算不错。”陈大牛说到这里顿了顿,好似在仔细回忆自己得了老母亲那日到文祥楼来看自己然后发病的前后过程。
“那日文祥楼里客人众多,我娘来到楼里没多久,我就听进来上菜的小二说外面有一个夫人不知道为什么在地上打滚,嘴巴里还一直喊着疼,当时我就觉得不好,连忙出去一看,果然发现是我娘嘴里喊着疼在地上打滚。”陈大牛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一般,有些激动地将那日的情况说了个清楚明白,洛华就在想这么看来,若是真的有人下毒,肯定就是陈大牛母亲来文祥楼的这段时间还有路上中招的,可能还得让老人家想想看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后来呢?”覃兮想着既然陈大牛的母亲在文祥楼里发病,那里来往的人多,看到一个夫人在楼里的地上翻滚,肯定不会光看热闹。
“我记起来了,当时我本来想带着母亲去医馆的,结果就有一个中年男子,留着胡须,穿着一身深色玄织衫,看打扮好似也不是普通人,他给我娘号脉以后说我娘得的是疼风病。”陈大牛眼睛一抬,绝得如果真的有人下药的话,这男子倒是有很大的问题。
“那后来呢,可是那男子让你买药给你母亲的?”洛华听到此处,也觉得这男子有问题,所以便推测是这个男子叫陈大牛买药给其母亲的。
“没错,那人先是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丹瓶,说那药名为定风丹,专门治疗像我母亲这般的疼风病,并且当时就给我母亲服了下去,结果没过三息我母亲原本还疼的死去活来,没想到马上就恢复了正常,身上也不疼了,倒像是个没事人一般。”陈大牛对于这个男子送丹的行为记得倒是清楚,因为当时他都给这个男子跪下去,这男子却是忙忙摆手说不必如此,自己和母亲当时那可是感动得不得了。
“难道这男子就没有再说什么?”覃兮见陈大牛说到这里就停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