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落在脚边,青年男子眼前一阵天旋地转,重重摔倒在地,昏死过去。
我不能死……
我一定要杀了云澈……杀了云澈……
我绝不……能……死……
意识里最后的声音也完全消逝,他的身体残破的就如一个破布袋,放在常人身上,早已死透,但他却死死支撑着不肯死去……而他的左手之中,一直死死抓着一枚漆黑色的钥匙,钥匙上环绕着诡异的灰黑雾气,此时,这些雾气忽然飘动的混乱起来,仿佛是感应到了什么……
灰蒙蒙的雾气深处,一个阴森无比的笑声忽然诡异而恐怖响起……
“好重的怨气,好可怕的执念……他的身上,居然还有着让我能让我脱离牢笼的气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简直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完美宿主……老天终于开眼,我苦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重获自由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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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澈与苍月的成婚大典,让整个苍风皇城都变得无比热闹喧嚣。成婚大典持续了整整一天,直到夜幕完全降下时,皇城和皇宫才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星月朦朦,今日的月光格外明媚,轻柔的抚着整个皇宫。
苍月已在新房之中坐了很久,房中亮着一盏盏的红烛,一抹月光从大红窗帘的缝隙中洒下,映在床边的璧人身上。她不时的看着窗外,听着外面的声音,一次又一次紧张而期待的问着“还没有好吗?他什么时候会来?”
“呜,我的公主姐姐,你已经问了三十多遍了。”萧泠汐坐在红烛前,托着腮帮,看着窗外,心事重重的道“外面已经安静下来了,他应该很快就会……”
吱呀……
紧闭的房门在这时被轻轻的推开,借着烛光,两人看清了那个走进的身影,苍月的娇躯微微而颤,然后又在紧张与喜悦中悄悄的绷紧。
脚下,是精绣着龙凤祥云的大红地毯,红绸铺满了所有的墙面,华贵的金盏台上两只大红喜烛潋滟生辉,烛身金漆雕着冲天的翔龙与鸾凤,烛火摇曳的映照着几乎齐地的流金琉璃帘,满室朦胧梦幻之色。但这些光彩最美,也不及那等待他多时的璧人,他停在房门口,迎着暧昧柔暖的光线,看着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女孩。
萧泠汐站了起来,鼓着腮帮道“好慢!都快把你的公主老婆给急死啦……你们的洞房花烛夜,我这个多余的人也该走掉了,你们……你们……你们……总之接下来是你们的事了。”
萧泠汐有些语无伦次的说完,也不等云澈和苍月回应,便脚步匆匆的要离开。
云澈轻轻拉住萧泠汐的手臂“小姑妈,你……”
萧泠汐把他的手拿来,有些烦躁的一晃头“啊啊啊!今天是你和公主姐姐的重要日子,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说!不许再拉着我!”
说完,她便不再理会云澈,小跑着离开。
“……”云澈有些愣神的看着离开的萧泠汐,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萧泠汐的情绪,他总能感知的很清楚,他感觉的到,小姑妈现在的心情……似乎有些混乱的样子。
云澈迈动脚步,来到了苍月身边,轻轻将她的凤冠取下。顿时,苍月含羞带怯的娇美容颜映现着他的眼中,晶莹如玉的花颜蒙着红烛的光芒,娇艳的不可方物。
感觉到云澈的注视,苍月悄悄的垂首,两边香腮蒙上一层淡淡的粉色。云澈坐到她的身边,轻轻抱过她的香肩,柔声道“师姐,让你久等了。”
苍月脸色绯红,心里扑腾乱跳,她轻轻的道“夫君,你还喊我……师姐吗?”
当初同在新月玄府,他们的确应该以师姐师弟相称,但云澈在新月玄府停留的时间加起来也不到两天,之后的师姐师弟之称,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回忆。
一声“夫君”,喊的云澈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