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千叶影儿眉梢微动,冷冷道“往返宙天神界,最快也要十个时辰!宙天神帝诸事繁忙,更难有闲暇!你最好确信这期间我父王无恙,否则……”
“神女殿下,你似乎想太多了。”夏倾月淡淡而语,声音刚落,怜月已是归来。
身侧,是一个磅礴如海,千叶影儿很是熟悉的气息。
千叶影儿蓦的转身,看向那个缓步走入,目光幽深,神色复杂的老人……
赫然是宙天神帝!
云澈(他就是倾月所说的‘贵客’……倾月原来早就料到千叶影儿会要求让宙天神帝为证,所以早已将他请至月神界!)
夏倾月转身,稍稍一礼“宙天神帝,此番事态特殊,本王疏于招待,还望勿要见怪。”
“……”千叶影儿缓缓抬眸,双齿微咬“好一个夏倾月!”
“这个世上,再无比宙天神帝更适合的见证者,所以本王早早便请宙天神帝到我月神界为客。如此,神女殿下可还有其他要求?”
“唉,”宙天神帝幽幽一叹“月神帝,这便是你请老朽来此的目的?”
“不错。”夏倾月颔首,他听出了宙天神帝话中的失望与责备,但毫无惶恐之态,而是沉声道“本王与神女殿下刚才之言,宙天神帝已通过传音玄阵全部知悉,奴印一事,是本王与神女殿下已经商定的结果,还请宙天神帝作为见证,本王感激不尽。”
千叶影儿“……”
“胡闹,简直胡闹!”宙天神帝摇头,平和的声音中带着微怒,虽同为神帝,但他绝对有资格以长辈之姿训斥“月神帝,你与神女之怨,老朽虽并不全知,但亦有所察。但,无论你们之间有何等仇怨,也断不可报以‘奴印’这等禁忌异端!”
“这等残酷之印,纵是凡灵亦不能触,何况神帝神女!”
以宙天神帝的性情,他如此反应再正常不过。奴印实在太过残酷,是一种天地不容,泯灭人性的残酷!宙天神帝岂会容许!
夏倾月非但未怯,反而冷言反问“那么,本王请教宙天神帝,奴印与梵魂求死印,哪个更为残酷?哪个更不可接受与饶恕?”
宙天神帝刚要回答,忽然微一皱眉,似有所觉“月神帝此言何意?”
夏倾月缓缓而语“当年云澈被逼入龙神界,无法归来,连宙天神境都未能进入,宙天神帝应该有所察知这与梵帝神界有关,但,宙天神帝可知,当年,云澈的身上,被千叶影儿……亲手种下了梵魂求死印!”
此言一出,宙天神帝怔了一怔,随之面色骤变“你说什么!?”
“哼
!”千叶影儿目光侧过,一声冷哼。
“云澈当年会去龙神界,并非是逃往那里,而是不得不去。因为除了施印者,世上能解梵魂求死印的,唯有龙后神曦。”夏倾月美眸幽寒,气势隐隐反压震惊中的宙天神帝“梵魂求死印何等残酷,何等可怕,宙天神帝定是知晓!”
“而在神界,公知的最残酷的魂印,不是奴印,而是梵魂求死印!”
宙天神帝瞳眸剧荡,他猛的转目看向千叶影儿“你……真的对云澈施过梵魂求死印!?”
千叶影儿毫无回应。
“混账!!”脾性最为温和的宙天神帝在这一刻盛怒难抑,脸上闪过一抹赤红“你……怎可如此!”
“当年,千叶影儿因某种原因,早早知晓了云澈身负邪神传承,她将本王与云澈逼入绝境,为逼云澈吐出身上之秘,献出邪神传承,她给云澈种下了梵魂求死印……”
“且不说身中此印,将深陷无底炼狱,恨不能万死以解脱……云澈身上所负的邪神之力意味着什么,宙天神帝现在已清清楚楚。若不是当年我与云澈命大为人所救,兼之云澈与龙后神曦有缘,得她青睐解除了梵魂求死印,云澈早已不堪折磨而死,那么,劫天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