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直接打断程婷婷的话。

“可你若不护我，那个黄秋生会打死我的！他绝对不是开玩笑的。难道这样，你也可以无动于衷，完全不在乎吗？”程婷婷脸上满都是失望，她能切实感受到杨智远的愤怒，他刚才那样话，不过在掩饰内心的愤怒。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选择报警，或者其他，与我无关。还是那句话，成年人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杨智远语气依旧冰冷，不带有一丝感情。

“可你之前在黄秋生面前，要保护我……那也不是真的吗？若不是因为你，黄秋生也不会那样痛恨我。”程婷婷只觉得双腿发软，若杨智远不愿护她，那就真的完蛋了。

“我没有过，我所表达的意思，只不过不让有人在这里闹事。至于你怎么想，要怪谁，那是你的事情。”杨智远摇了摇头，以他现在的能力还无法与黄秋生硬碰硬，他当然也不可能为了此事去求林杰，毕竟他已经得到相当多。

程婷婷有什么样的下场，只能看她的命，他无能为力。

“好……”程婷婷满脸绝望，迈步往前走，身体一个不稳差点摔在地上。

“最后一个问题，你爱过我吗？”

“爱过，但非常后悔。实际上，你可以扪心自问，你爱过我吗？”杨智远缓缓转过身去，不去看程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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