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叔走了几步,手掌举着僵在那会儿岂敢动,喉咙咯咯几声之后才发出干旱的声音:“想不到你开展这般迅速,无论策划还是武功我都不是你的对方,但你要找的人并没有在这块儿,硬是杀了我也没用。”
有一伙家丁跑过来,看见周浑身边鲜血溅射,各处残尸,吓得转身就跑。
火光加上吵闹声,少半个城市都动手骚扰起来,更有官方的救火队动手往这块儿赶来,留给寒浞的时刻过去很少了。
寒浞声音更冷:“你不说出来,我就杀光这块儿所局部人,包含孙家的小孩!我就不信孙泰会宁愿绝子断孙也不照面!”
庞叔的脸色变了,但却没有秋毫害怕之色,“你武功虽高,道法虽强,却也不能对方无寸铁的妇孺帮手吧,要不然你与邪魔恶煞有何差异?”
“孙泰既然能够对我家人帮手,我为何不能对他家人帮手?”
“这仆不言主过,这事我不好评说,但家主人确实不在家,他于六新来脱离,于今未归,将心比心,若是你的对头到你家中杀人放火,你还能躲着不现身么?他将家中之事托付于我,你若要杀人,便先从我帮手吧。”
这人看起来颇有正气,寒浞念在他曾替邱灵说情过,这时倒真不好下对他下棘手,“也罢,我饶过他一家老小,但你得带我去找孙泰和孙恩。”
庞叔咬了咬牙,“好,我随你去!”
这时已有不少家丁往这块儿跑来,外面沸反盈天的人群也靠近了孙府,寒浞不会再稽留,纵身向屋顶跃去,庞叔公然言无二诺跟了上去。
寒浞带上左寻仙,三人避开前来救火的人,躲到一处寂寞的地方。庞叔看了左寻仙几眼,问道:“这人是谁?”
左寻仙挺了挺胸,“本道长乃是天降神物周师伯的开山大学徒,‘四海游龙’左寻仙,江湖人称左先觉,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只比我师傅少了五百年。天下之事无巨细,见多识广,见多识广。”
庞叔被他吹得一愣一愣的,“那你说说我是谁?”
“你姓庞名易,字微知,乃是三国时高贤庞统之后,家学广博,长于星相、阵法、易理,武功也算不错,现为孙府食客,颇得孙家器重。我说得对也错误?”
“公然不愧为‘左先觉’,仅仅是我在孙家混碗饭吃,却谈不上什么器重不器重,今天唉。”
寒浞耳闻他是庞统的后人,不由起了些尊敬之意,两次会见,庞易都显示出非凡的聪慧,同时为人正直肝胆,是个不行多得的人才。他起了招纳之心,对左寻仙使了个眼色。
左寻仙机警得很,立马说道:“庞先生有治理国家之才,孙泰德薄量窄,难成大器,你投向他的确是怀才不遇,锦衣夜行。不胜追随我师傅共成大业,我师傅乃是太上老君使者、天降神物,出行有百神保佑,出手翻江倒海,为人胸襟广阔,德艺双馨,世所共知,参加我师傅门下才褒奖马遇伯乐,文王聘飞熊,刘备得孔明”
寒浞觉得身上有点起了鸡皮疙瘩,忙打住了他。“庞先生,孙泰捏词为百姓谋福利利,暗中招纳五斗米教徒众,实则是有谋反之意。以庞先生的眼光,天然能看出他有没有犯得着辅弼的人,我当然岂敢自栩何以孤高,对先生以及先生的祖辈却是真正酷爱的。还望先生三恩!”
庞易对寒浞的遗事和为人天然明朗白楚,要不然也不能算计得刚恰好把邱灵柔给抓走了,他对寒浞还是很推崇的,但要叫他立马倒戈一击还是太突匆了一点。他在两人脸上看来看去,有点踌躇不决。
寒浞从背囊内拿出一件东西在他当前摊开,“我奉皇上之命总摄五斗米教,以先生之才,确定大有所为,能够真正为国为民做点事。”
庞易叹了接连,“我设计擒你夫人,险乎害得她万劫不复,你却这般待我,实是令我羞惭得愧汗怍人。罢了罢了,孙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