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标志性大床,告诉白大少他在某个女人的家中,不错,她便是对自己朝思暮想的邵红梅,红姐!
自己居然被她捡了尸!这倒也罢了,最让白大少难以接受的是,这女人不知从哪儿叫来了一群和她身材差不多的富婆,一起滚在了床上!下身火辣辣的疼得厉害,低头一看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仿佛已经废掉了似的,再看那一床带着血肉的钢丝球和各种性具还有满地的酒瓶,白大少嘴角不停的抽动。
昨晚是玩得有多疯,估计只有这几个老娘们知道。自己被压榨得有多惨,从他们那一张张肥大满足的脸上也不难看出。
艰难的穿好衣服起身,白大少两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腰杆子仿佛要断了一般,浑身骨头“嘎吱嘎吱”作响,仿佛即将散架似的。尼玛,这个是非之地哪里还敢逗留?要是她们醒了,再玩一会儿,怕是连命都要丢掉!急急如漏网之鱼,惶惶似惊弓之鸟,艰难逃离富婆们的魔爪。
回到自己清雅小楼,白大少长长的舒了口气,胡乱往下身抹了一把云北黑药,嚼了一把六味地黄丸,便捂着被子沉沉睡去。至于冯小小,在这一刻,直接被他抛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