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唔……怎么还是一股子酸臭味?你回去没洗澡吗?你这么邋遢,家里人可知晓?”
“哈哈哈哈!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敢暗算我,小子,你想好怎么死了吗?你龙五爷爷的铁拳已经饥渴难耐了!”龙五猖狂的大笑着,似乎在他看来,秦浪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只要自己心情好,随时都可以取他性命。
秦浪把手揣进口袋,嘴里嚼着从韩薇薇那里顺来的泡泡糖,耸了耸肩道:“不好意思,我还真没想好,要不?你先认输,让我回去再想个百八十天,七年的?指不定哪天心情好,一不小心就想通了呢?”
“你这将死之人!嘴倒是挺厉害的。本想给你留个全尸,既然这样,那就莫怪我心狠手辣了!”龙五一身黑色劲装,头发用发蜡抹得平平整整,带着一只漆黑的墨镜,看起来着实冷酷,跟电视里那些杀手有的一拼。
“这么说,就是没得商量咯?”
“你唯有一死!才能洗刷我身上的耻辱!”
“唔……你是说泔水么?那玩意儿你要是想要,食堂门口多得是,不用感谢我,我这人就爱助人为乐。”2k
“找死!”
龙五两眼发红,秦浪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让他早已按捺不住心里那把怒火。双手握拳,身上的骨头如同炒豆子一般“啪啪啪”的作响。
垫起脚尖,简单的活动了一下双脚,随着裁判一声令下,便“嗖”地一声冲了出去。
一记直拳,简单粗暴,快如奔雷势如闪电击向秦浪那张还算过得去的脸。
这家伙的拳头上带着一把造型别致,但威力不小的拳刺,脸上要是真被击中,不被打塌也得留下几个血窟窿。
尽管秦浪早有防备,单手抬腕去挡,右脚顺势而出,一记刚猛霸道的绝户撩阴腿直取龙五裆部。
但没想到的是,这龙五不仅没有变招的意思,反而随着他口中一声爆喝,手臂居然再次用力,“呯”一声闷响,龙五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秦浪用来遮挡的右手手臂上。
龙五这一拳势若奔马,秦浪右臂被砸得一阵发麻。不过相应的,秦浪的绝户撩阴腿也踢了个实实在在。然而,秦浪的脸色却一点都不好看。
这一脚,如同踢在了铁疙瘩上一般,非但没有对龙五造成任何实质上的伤害,反而还把自己的脚硌得生疼!
“哈哈哈哈!”龙五见秦浪吃瘪,不由得两手叉腰哈哈狂笑道:“没想到吧?是不是觉得一个人的身体不可能坚硬到这种程度?嘿嘿,偷偷告诉你,我可没穿铁内裤哦!”
“呵!一个阉人,有什么好值得自豪的!”秦浪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如果猜得没错这家伙应该和之前暗杀彪哥,以及在白旗镇遇到的那些鬼子有着一定的渊源,他应该也是半人半机器的改造人。
不过秦浪没有想通的是,这样的人,怎么会出现在基地里?
“该死!你该死!我一定要杀了你!”
“阉人”这个词是龙五的忌讳,凡是在他面前提起阉人、太监一类词汇的人,其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扯掉命、根子扔进盐水坛子里,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说起来他也是个悲剧人物,在他十五岁那年,跟着几个小伙伴偷偷去一家黑诊所割bp,就在轮到他手术时,结果那老军医突然羊癫疯发作,手上不听使唤,“哗啦”一刀,齐刷刷的把那玩意儿给他割没了,最悲催的是那砣肉被一直躲在暗处窥伺的黑狗给叼了去!
从那以后,龙五便多了一个太监的绰号,从此沦为所有人笑柄的他,心理也逐渐变得越来越阴暗。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龙五偷走了家里砍柴用的的柴刀,亲手杀掉了知道这一切的所有相关人物,就连那条大黑狗都不例外。
龙五咆哮着,再一次握拳冲向秦浪,两人之间的距离再一次拉近, 这回秦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