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改,冯澜汀,你便对不起这个为了你搭上一切的男人。”
秦天泽将冯澜汀放走,就只有这个条件。
“另外,这件事若是透露出去半分,将军府,多的只会是一具尸体,听到了吗?”
转身看向一干女眷,秦天泽的声音像是从地底爬出来的魔鬼,他紧紧的盯着谢灵儿看,直到对方点了头才作罢。
李源之拉着一旁呆滞着只不停流泪的冯澜汀一个劲的谢恩,然后便带了人出去,外间自有云霓裳在打点着,今日便将二人送出京城。
“至于这个丫鬟。”
赵虞娇看着地上抖成筛子的小丫鬟,面上闪过一丝不忍,不过很快便被压下去了。
“夫人明鉴,这丫鬟虽是我院里的,可同妾身没有任何关系。”
任安安忙跪下来,说什么也是涉及到了她院里的人,若是此时几位做主的想借此清理了她,也没人能挑得出错来。
所幸她平日里深得赵虞娇信任,这才勉强有了两分底气。
“你先起来,我自然知道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恐怕和这丫鬟也没多大关系,只不过她知道的太多了,而且这场闹剧终究还是要有一个结果的,不然没办法给盯着将军府的众人一个交代。”
赵虞娇何尝不知,从方才的对话中便能判断出来,她不过是被那点金银细软蒙蔽了,才稀里糊涂的去送了信,却不料因此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夫人的意思妾身明白。”
任安安如获大赦,这才站了起来。
“夫人,奴婢不想死啊,奴婢保证,绝不会将这件事透露半分。”
听到自己要被扔出来做替罪羊,小丫鬟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时之举,会将她害了。
“任氏,毕竟是你院里的人,你来办吧。”
赵虞娇终究还是下不了这个狠心,她是一个医者,要让她杀人,她过不去这道坎。
红樱已经准备好毒酒端了上来,静静地候在任安安身旁。
“是……”
任安安满脸苍白神色,就连骨节也失去了颜色,她试着端了好几次杯子,因为手抖,都没有端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