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现在是什么情况?”
秦天泽着急地问刚刚从幕布后面走出来的大夫。
那个大夫是常年待在清水寺的人,与秦天泽是旧时相识,算是比较信任的人。
那大夫名为南宫羽汐,是大梁医者,原本居无定所,近期常住在了清水寺。
秦天泽与之有过往来,秦天泽救过南宫羽汐,算是有恩于她。
南宫羽汐早就听闻了秦天泽和赵虞娇这对璧人的关系很好,可是南宫羽汐还是第一次见秦天泽如此着急,不禁对赵虞娇更加感兴趣了。
南宫羽汐冷静地拿下了自己的面纱,坐到了椅子上,面对秦天泽的一脸着急,南宫羽汐缺是很平静。
“暂时没有生命的威胁,只是我不能保证,夫人的手……夫人的手还能不能恢复了……”
南宫羽汐顿了顿,尽可能委婉一些地告诉秦天泽这个不算太好的消息。
秦天泽点点头,他只需要知道,赵虞娇安全了,不会死了,就够了。
若是赵虞娇真的死了,秦天泽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样,会不会自寻短见,他都想不明白。
南宫羽汐扬了扬眉毛,仿佛有些不解。
不过南宫羽汐转念一想,又觉得很正常,对方可是秦天泽,恐怕对于生命早已看淡了。
更何况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一双手而已,又害怕什么呢。
“还需要多久,她才能醒?”
秦天泽突然问道,他的眼神充满了期待和着急,迫切需要南宫羽汐的答案。
南宫羽汐缓慢地摇摇头,“没有那么快,具体我也不知道。”
秦天泽垂下了双眸,眼里略有些失落,他抿了抿双唇,叹了一口气。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南宫羽汐笑了笑,手里把玩着自己的面纱,扬着嘴角,似笑非笑地说道。
“将军,我倒是许久未见你了,我实在没想到,将军今日会有这样的境遇。”
秦天泽沉默,他不知道南宫羽汐指的是什么,也不想知道。
秦天泽的一颗心,光是担忧赵虞娇已经不够用了,没有功夫去理会其他了。
南宫羽汐自觉无趣,只好讪讪地沉默了,认真地看着面纱,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既然秦天泽只关心赵虞娇的安危,那就说些和赵虞娇有关的吧。
南宫羽汐故作漫不经心之意,“夫人身上没有多少伤口,只是手上恐怕是夫人刻意触碰的。昏迷是因为烟雾呛鼻,夫人呼吸不顺畅所导致的。”
的确,秦天泽不明白为什么赵虞娇的手绘受那么重的伤口,而且又只有手上有。
赵虞娇是被段由书威胁了吗?
秦天泽这么想着,握了握拳头,眼神逐渐凝重起来,恨意在他的眼里汇聚。
南宫羽汐看了秦天泽一眼,轻笑了一声,“将军不必着急,我看未必是被威胁的。”
秦天泽没有因此冷静下来,他现在只想杀了段由书,别无其他。
南宫羽汐轻咳了一声,漫不经心地提醒道,
“夫人的手腕处还有勒痕,我觉得,大抵是被捆绑住了。而手上的烧伤,应该是夫人为了松绑,所以才烧到的。”
秦天泽内心一颤,他没有注意到什么勒痕,只知道赵虞娇倒在了地上。
秦天泽心疼不已,光是想象,秦天泽都觉得赵虞娇忍受了巨大的折磨,那是是什么样的疼痛啊!
又是因为自己,又是一样的一场大火,秦天泽感到了自责,痛苦地腌面,很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深呼吸着。
南宫羽汐看着秦天泽,微微垂下了眼眸,眼里流露出了一些复杂的神色。即是疑惑,又是心疼,还略带些思虑在其中。
南宫羽汐安慰不了秦天泽,秦天泽的事情她根本就不知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