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想让这场战争提前结束，你是哪里来的自信我们可以赢？”他们都很认真的看着段由书。

段由书对比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平淡了。

“我有我的自信，相反，你们是从来没想过赢，对吗？”段由书的眼神中透露的是他们的内心活动。

的确，他们只想过这场战争是以平手而就这样结束，却从未想过赢。

“段大人，你听说过秦天泽败了吗？”一位副将这样问道。

他们谁都听说过秦天泽的大名和战绩，所秦天泽都败了，对于他们来说也太不可思议了，总之，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未曾，不过那又怎样？这就是你们退缩的理由吗？”段由书实在是不解这些人。

由他们这么说的话，他们从一开始就败给了秦天泽，至少，在精神上是完全的败了，后面赢的可能自然就不大了。

“大人，我们也不是退缩，而是对赢真的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既然大人这么有自信，我们自然是相信大人的。”一个人立马说道。

“你们从一开始就输了，知道吗？你们输在了信念。”段由书对着他们又是平静的说了一句。

他们沉默了，仿佛在思考自己，段由书接着又说:“你们和大梁的比较一下，军心，气势，没有一样可以和他们比肩的。看样子，我们貌似只吃点小亏，其实仔细一看，继续下去，讨不到好的是我们。”

段由书其实很想说你们的，可是自己现在的身份始终是东林的大人，那样说实在有点不好，也就没有那么说了，以我们自称。

“可，我们确实是不如。”

这个，是一个事实，军心是从一开始就能树立的，除非，他们能够赢一场，这样，他们也就有了那个自信。

“罢了，知道不如却不知道改正，你们这样，永远赢不了秦天泽的。”段由书也不顾及他们的情绪，直接如此说道。

听到这句话，他们心里当然不是滋味的，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因为这也是事实。

若是大梁没有秦天泽，他们早可以率军夺下大梁土地。

“你们下去吧，我们等晚上夜深人静时再出发。”段由书说了一句就摆了摆手，自己则躺着眯上眼睛休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