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脸皮厚不是病,可不要脸起来,真要命啊,悦琦咱们走,不和这个大猪蹄子一道了,免得被拉低智商。”范丽一脸揶揄的看着乔之年。
闻言,乔之年先是不满的瞪了范丽一眼,然后,挽起余悦琦另外一边手“别听她的,她这种人,说的话要是能信,公猪都能生儿育女。”
来啊,不就是互相伤害嘛,谁怕谁啊!在这方面她可是专业的,互相伤害二十几年,谁怂了,谁就是孙砸。
“哟和,乔之年你可以啊,都学会拐着弯骂人了,你这师傅可以啊,能把朽木给掰直了,真不容易。只可惜,教会徒弟,怼死师傅哦。”
余悦琦笑嘻嘻的抽身“你们两个,半斤八两,还是不要牵连无辜比较好,你们慢慢解决,我先走一步。”
她又不是街道里那些闲着没事干,一天到晚到处帮忙处理家庭纠纷的大妈,才不要牵扯到这种吃力不讨更好的事情里边。
有那种闲功夫,还不如睡一觉来的安逸。
刚回到出租屋楼下,就看到余,蹲在路边,不停的抽着烟,整个人看上去格外的烦躁。
余悦琦迟疑了片刻,然后转身离开。
她所在不知道该以一种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余。
有些伤害,一旦形成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兰英做的那些事情,一开始要说不值钱还情有可原,可这都好几年了,你还是一副和稀泥的样子,未免也太伤人了。
之所以没有说破,而是默默的离开,一方面是考虑到爸妈,另一方面就是不想捅破兄妹间的那层感情。
都说,至亲至疏夫妻。
有些东西,她不敢赌,也怕赌。
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但逃避,可以给人一个缓冲,不至于,一下子就刮掉腐肉,痛不欲生。
至于,这个缓冲是好还是坏,那只能交给时间去判断,她也不过是个局中人。
范丽商量楼顶,见余悦琦还在不知疲倦的分割着已经被片成薄片的鼠肉,走上前去,一把夺下她手里的刀。
“余大哥已经走了。”
余悦琦抬起头,笑笑“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话,要你们转告的。”
范丽把刀丢到一边,淡淡道“想知道,你不会自己去问啊,让我当这个传声筒有意思吗?你们兄妹间,有什么误会不能摊开来说,非要这样,不别扭啊?”
余悦琦“……”
沉默了片刻,余悦琦才抬眸和懒洋洋的范丽对视,很是平静道“你可以和你后妈和平相处吗?”
范丽心里咯噔一下。
她有意逼迫兄妹量和好,余悦琦却给了这么一个答复。
看来,是回不去了。
只是,一个兰英而已有那么严重吗?误会什么的,说开了不就好了,嫂子就是再厉害,也隔不断血脉亲情。
范丽心思翻转,很快就反应过来。
枕头风很多时候,可比亲情靠谱多了,就像她和她爸一样,明明没有什么大的纠纷,可后妈三两句话,就能把她钉在耻辱柱上。
只是,她不明白,余悦琦的性子那么柔和,和兰英之间不应该有这么大的矛盾啊,即使是有,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糟糕到这个地步。
还是说,其中有她不知道的利益纠葛。
只是,最近也没有什么拆迁之类的事情发生,单就那点死工资,有什么好闹的?
无数的问题再脑海中翻涌,令范丽一时间忘记移开视线,还在死死的看着余悦琦。
余悦琦叹了口气,捡回刀,继续之前的动作。
范丽该不会是和乔之年待的时间太长了,也开始八卦起来。
当事人又不是她,着的哪门子急。
再说了,她不过是找了个由头发泄多余的精力,没必要这么发散思维吧,这要是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