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们几位搞搞清楚,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求过你们好伐,就不要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一派云淡风轻的走出人群后,脸上的惬意一下子就垮了。
麻哒!
肚量小的,简直让人无法直视!
n,电视剧里都不带这么玩人的好吧?
该不会真以为这样她就会认怂了吧?
未免也太小瞧她了,不就是分装谁怕谁啊,大不了自掏腰包。
吃亏是福,她不嫌弃。
只是……
这个分装袋也太大了吧!两个茶包都不一定有这么大,一克的东西进去,能不能有存在感都是问题啊。
这么题目,实在有点超纲。
她一个糙妹子实在有些hld不住啊。
不远处,台上的某个人看苏酥面露苦涩,得意的笑了。
让你狂,报应来了吧,最多三天,她就得乖乖上门服软。
到时候,还不如人有戳扁捏圆,不给点教训,连天高地厚都不懂了。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欠调教。
“指挥官,您看什么呢,我们该走了。”
“嗯,走吧。对了,抚恤那边你多费点心,有些事情该了解得尽快了,不要拖得太久,免得夜长梦多。”
“您的意见是。”
“几个小石子而已,摆的平就摆,摆不平,就让他们消失,每天死的人那么多。不会有人发现异常的。”
助理心中不由一紧,那些可都是遗孀啊,这要是被揭破,怕是不好收场。
花钱消灾倒是没什么,怕就怕会引起反弹,在役的那些人可不好惹啊。
“要不您再考虑一下,那些的身份毕竟不太一样。”
“有什么好考虑的不就是几条狗嘛。”
话音未落,助理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看来是时候另谋出路了。
这种不顾道义的人,走不长的,他还年轻,不想做陪绑的炮灰。
这一晚,余悦琪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烧烤,但她并不开心。
因为对面有一个行走的怨气散发仪。
再好吃的东西,在强大的怨气面前,会变得寡淡无味。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了?我睡觉之前,你不是还挺好的吗,怎么一觉醒来,你就变成了一根大苦瓜。”
苏酥叹了口气,“快别提了,我都要疯了。非破天际了都。”
说着,把糖和包装袋摔到桌面上。
“就这么一点点糖,居然要分装成1500袋,最关键的是他们还给我限制了最低销售价,一袋不得低于一贡献点,这种破玩意,怕是连脑子里尽是水的人都不会买吧。”
糖就是再好,也卖不出一贡献点的天价啊,奸商都不敢这么玩的。
摆明了就是某人为了一己私利给她出的世纪大难题。
“行啦,别烦啦,这个呀,我有办法,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让我吃饱。”
“真的?”苏酥挑眉,脸上写满了不相信。
“你要是能做到别说是一顿烧烤就是十顿,我都答应你。”
“这可是你说的啊。”余悦琪笑的梨涡都出来了,这种问题,对她这种“奸商”来说那都不是事。
正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
东西本身值多少其实不是那么重要的,只要包装做的好,送礼有面子,其他的全都是浮云。
说白了,其实就是diy一个漂亮的外衣,这个工作对于现在的她们来说,那都不是事。
反正现在店里都没货啦,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鉴于苏酥那炙热的小眼神,余悦琪只能匆匆和烧烤道别,然后回到店里,免费加班。
包装袋太大这都不是事,操起利落的小剪刀,咱们就是一通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