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做了那种不顺的事情还奢望吃饺子,有些人的脸皮儿,可真厚。”
“与其浪费时间去想这些不可能实现的事情还不如抽空写张遗书。”
“没准哪天我心情好了还会把这封信给你家里人送去,啊不对,你要是死了,你家里人,怕是也活不长了。”
咳咳,低咳声响起。
季节回头瞪了那人一眼,“咳什么咳,你该不会喜欢上这不要脸的人了吧?只可惜呀,哪怕是人家落魄了,也看不上你,这只癞蛤蟆。”
“季节,你嘴巴最好放干净一点。看在你是个女的,我早就动手了。”
季节挺挺傲人的山峰。
“哎呦喂,人家好怕怕哦。求求你千万不要告诉上面,不然。不然你的工作就要没了。”
呵,一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货色,也敢和她对上。
“行了,都别吵吵了。人还没下定论呢。”
“也是,等出了事,日子好长呢。”
季节坐回自己的位置,不再挑衅,一路无话,就这么安安稳稳的到了地方。
一下车,看到低矮的黑色石屋,心中亡魂大冒,拒绝前进,
“这不是询问室,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谁说这也不是询问室了,我们可都是按照规矩办的,只不过,这里是重犯的询问室。”
“你们……你们!”余悦琪剧烈挣扎着,“你们这是违规操作,会遭到制裁的!”
重犯询问室,那是只有确定是主导者才会进入的地方,而她,最多只是一个疑似知情者,说破大天,也不可能来着,可她还是被押来了。
要是她没有猜错,这些人是打断推她出去顶罪了。
想到这里,余悦琪笑了。
“我可以知道,你们这是为谁在铺青云路吗?这样的做法,你们也不怕将来那个人,罪恶缠身。”
啪啪啪,季节拍拍手,“哎呀,我总算是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讨厌你了,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我每个女人都活不长。”
季节没有反驳。
“承认的这么干脆,难道不怕我把这一切捅出去吗?”
哈哈哈。
“这是我今天听到最好笑的笑话,捅出去,你也得有那个命才行啊,带走。”
呃……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嘴里勒上布条,短短几秒的功夫,余悦琪就以一种极其屈辱的方式,被拷在墙角。
季节“把人看好了,在成事前绝对不能出事,待遇不用太好,不死就行。”
一旁看着的人有些不忍“这么拷着,大男人都受不了,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