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厕……
余此刻的心情那是相当的复杂。
藏粮食,藏哪里不行啊,偏偏要在那么个地方,不觉得脏吗?
吃着,不会有味吗?
那什么,藏粮他可以理解,这是这个地方,他拒绝!
举双手双脚反对!
“嫌脏啊?嫌脏你可以不吃,没人逼着你,你不吃,我还能多吃几口,肉都不珍惜,矫情。”
余看着余母那满的都要溢出来的嫌弃,心里也是很煎熬的。
真不是他矫情啊,实在是,这个东西它,它味道太大了。
什么鲱鱼罐头,榴莲在它面前那都弱爆了。
就是味觉勉强接受了,胃也不同意不是?
“妈,我觉得,我……”
余转头还想再探讨一下,结果,要找的人睡了!
睡了,就这么直截了当的在冰天雪地里睡了!
这,你叫他怎么说,怎么说?!
周公的魅力,可比他这个胡子拉碴的儿砸大得多。
呼呼呼,没多久,余爸就背后背着一个床单做的大包袱,全面抱着余贝贝,气喘吁吁的来了。
“路上还顺利吗?”余母一下子坐起来。
眼睛清亮,半点没有刚睡醒的朦胧。
“不是很顺利,除了几家良心好,就连平常最熟悉的那几家,都是一毛不拔,好在,后头贝贝玩命的哭,不然,这点都弄不来。”
余母翻了一下,包袱里装的东西,而后一脸嫌弃。
“就这水平,可比他姑姑小时候差远了。”
“怎么能和咱们丫头比,咱们丫头,可是出了名的糖公鸡,谁敢惹,贝贝比较是个男孩子,有这水平就不错了。”
一听这话,余母不高兴了。
“男孩子怎么了?讨不回债,性别都变成挡箭牌来?还说没有重男轻女,这就是,这就是!”
“为什么是你,这就是强词夺理,懒得和你说,对了,咱家乖乖大宝贝呢,你联系了没有?丢了谁,也不能丢了它呀。”
“我倒希望能丢呢,一天天的吃那么多。那两小祖宗去接它们姐姐了。”
说起这个,余母就气得不行。
猫也好,狗也罢。
屎是她铲的,粮是她喂的,打针也是她陪着去的,结果呢?
家里,人最喜欢的那个人不是她!
只要和余悦琪那丫头同时出现,那两个小人良心的,心里眼里全都是那丫头。
她哪怕路过无数次,都不带搭理的。
嫉妒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去接丫头了?这感情好,它们的战斗力可不弱,有了它们,丫头逃出来的几率可就大得多了。”刚说完,余爸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合适。
讨打的嫌疑,实在有点重,连忙补救道
“主要还是我老婆,调教的好,调教的好。”
好险好险,差点就挑起战火了,万幸,万幸啊,为自己的机智点赞,这下子小金库算是保住了。
余母淡淡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她并没有余爸以为的那么生气。
虽然她平时总该说女儿争夺两个宝贝的宠爱,不过现在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从余悦琪被带走到现在已经过去将近五个小时的时间了,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有没有着凉,挨冻,两个小家伙过去也好,就算不能帮忙把人弄出来,最起码可以挤在一起取个暖什么的。
大雪天里,温暖可比什么都珍贵。
彼时,余悦琪刚刚付出一只手脱臼的代价,换取了,从站做两难的境地中脱离出来。
这帮人,手还真是够黑的,手反剪着就算了,居然还把人悬空的搁在平衡木上。
要不是她曾经练过几年舞蹈,柔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