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白粥,这种寡淡无味的东西,向来都不被人喜欢,可此时余悦琪却吃的格外香甜。
“好喝吗?”
余悦琪抬起头,“妈妈熬的粥,格外甜,为了这碗粥,您守了很久吧?其实不用这么仔细的,我随便吃点就行。”
余母“没花什么时间,煮开后,倒进焖烧壶就行。”
余悦琪“……”
你把天聊死了,你造吗?
实诚没毛病,可有时候太实诚可就伤人了。
这个时候,就把痛痛快快的认了呀?脸皮厚点,没啥的。
“怎么不说话了?头又疼了吗?”见余悦琪只呆呆的看着她,余母还以为又不舒服了。
赶紧的手去摸额头,“这也不烫呀,不像发烧的样子,丫头,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地方痛啊?”
余悦琪低头喝粥,“没有,我好着呢,对了,它两为什么要打起来?”
“还能是为什么?”余母一脸的姨母笑,“它两,这是为了找个为你伤负责的,才打起来的。”
余悦琪“?”
余母“白白觉得是乖乖,乖乖觉得是白白,谁也不服谁,就变成这样。你说说它们,真是不省心,你分明就是自己弄的,和它们有什么关系。”
余悦琪愣了一下“妈,你罚它们吧,我这伤,它两都有份。”
这下,换余母惊讶了。
家里这两小的,一直都很乖,乱叫都没有,怎么可能伤人呢?
感受着余母那满是怀疑的目光,余悦琪一脸坦然,她没撒谎,腰杆直着呢。
听到她这话,罚站的两只,眼神更是愧疚了,可当目光看到对方时,又满是责怪。
一脸的,都是你的错!
之后的几天,一家人经常可以在不同的地方看到两小只。
偶尔是厨房,偶尔是房前屋后,再不然就是山林间,虽然地方不尽相同,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那就是,嘴里有东西。
肉、花、石头,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到最后,这些东西往往都会出现在余悦琪的房间里。
到最后,头大的还是余母。
“丫头,你能让它两停止发疯吗?打扫房间很累的。”
“我不。”余悦琪悠闲的看着电子书,把她腰撞伤了,还想轻轻松松过关,那必须不可能。
不过说说还是可以的,毕竟这是房间不是杂物间。
鲜花可以留,其它的东西,还是改道吧。
第二天。
“啊!乖乖,白白,你们两给我过来!”
楼下穿来余母强烈的咆哮。
嗯,挺精神的,看来胆子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