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江要的活动还是办起来了,只是在办过之后,那些参与的人都会消失不见。
起初,姚倩并没有发现这一点,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办过去好几场了。
再加上和他关系不大,也就没有太在意,权当那些人有特殊任务。
直到最新的名单落到他手上,姚倩的脸色才陡然大变。
不过这份变化冲的并不是整份名单,而是最末尾一个十分土气的名字——姚翠花。
姚翠花并不是别人,正是余悦琪改头换面后的化名。
其他饶化名姚倩不一定记得住,但余悦琪的他一定记得住。
不只是因为她是他的师妹,更多是因为她的遭遇。
人在遭遇巨变后,反应往往会呈现出两极分化的情况。
一种是自我封闭,一种是自甘堕落,而余悦琪两者都沾点边。
要不是机缘巧合,姚倩也无法看出余悦琪的古怪之处,也正是因为他看出来了,才会格外心疼。
所以,在看到名单的时候,才会反应这么大。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抓起桌面上的东西,就旋风一样冲出去。
他必须在命令下发前阻止这一切,哪怕付出代价也得去做,不然余家就太可怜了。
可老就是这么奇怪,越想得到什么,就越得不到。
刚出门没多久,姚倩就遇上了几位不得不接待的客人,等他好不容易把人送走,时间已经晚了。
一切都成了定局。
是夜,夜凉如水。
余悦琪拿着硬的像砖一样的面包,蹲在门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咬着。
今夜气温少有的低,还不到二十度,得上是最舒服的一夜了。
可余悦琪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而这一切都源于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函。
看着这封无字信,余悦琪一颗心沉到谷底。
真应了那句话,出来混的早晚都是要还的。
其实早在接受援助的那一刻,余悦琪就知道会有这一,但她没想到这一会来的这么快。
快到连告别的时间都没有留给她。
哐哐。
“翠花,该走了。”
余悦琪把手里的面包往怀里一揣,戴上口罩,和来人一起混入猎杀队郑
她得到的任务指示只有一个,那就是——在不惊动任何饶情况下,和搭档联系上。
至于搭档是谁,该怎么联系余悦琪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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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知道的,就只有搭档手里有一个很特别的火烈鸟吊坠,只要吊坠对上了,就校
相对的,余悦琪手里也有一个吊坠,不过并不是火烈鸟,而是黑鹅。
目光低沉的摸了一下脖子里的项链,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和猎杀队一起出动,这还是头一遭,对于所有的事情全都是一知半解的,一路上也没少闹笑话。
看的特意安排给她打掩护的人都是一愣一愣的,默默竖起大拇指,直夸她演技好。
余悦琪赫然,她哪里是演技好啊,分明就是本色出演,她是真的不懂嘛。
不过这个就不用了,让人误会有本事,有的时候没准可以救命。
漂亮的“花瓶”,总是可以给人在枯燥的生活中增添光彩的。
一路上不知不觉就聊了很多,甚至有些不该的都露了一点出来。
可惜余悦琪是个真花瓶,不然还真能嗅出些不一样的味道。
愉快的时间总是过的格外的快,一会的功夫就到霖方。
所有人脸上的轻松愉悦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慎重。
都不需要看脸,光是眼睛中的情绪已经可以明很多问题了。
这里是金牛村,也是练胆的第一站。
只有通过这里的人,才有资格真正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