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事情,我们三公问心无愧就可。”
“你”“象青天,你这个老顽固,越来越放肆了!”
中年女子目光一寒:“你有什么资格向我叫板?”
“我是王室血脉,也是王室老臣,谈不上大权在握,但也是一呼百应。”
象青天冷笑一声:“而你,不过是太后的管家,一条狗,我怎么没资格跟你相比?”
叶凡闻言多看了越如钩一眼,想不到她是象太后的人。
看她对自己充满敌意的样子,估计跟象镇国关系密切啊。
“一条狗?
好,象青天,我会把你的话告诉太后。”
越如钩怒极而笑:“到时太后收拾你,你可不要怪我告你的状。”
“你一向喜欢打小报告,别废话了,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象青天保持着强势:“我们要送叶神医去囚室!”
“你”“行,我记住你。”
“我今天过来,是替太后问一声,审问情况怎样了?”
越如钩挤出一句:“大王子的死,必须水落石出,必须真凶伏法。”
“这一件案子,你们三公如果不认真不让太后满意,那以后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她喝出一声:“你们全都可以滚回去卖番薯了。”
“询问过程和各种监控记录已经拷贝五份送了出去。”
象青天脸上没有半点波动:“象太后一个小时内就会收到。”
“要知道什么情况就回去看我们的详细汇报。”
“还有,三公做事,从来不是为了什么人满意,而是为了维护公平公正的法律。”
“最后,纠正你一点,叶神医不是嫌疑人不是犯人,是现场唯一证人。”
“我们请他回来是询问过程,而不是定罪的,他今天留下四十八小时,也不过是做良好市民。”
“以后请越管家你注意用词,不然我们会生气的。”
“我们一生气,就会主动查越家的账,一查,越家就可能跟第一庄一样完蛋!”
“好自为之!”
说完之后,他就笑着对叶凡侧手:“叶神医,请,请!”
叶凡笑笑点头,跟越如钩擦肩而过。
越如钩目光凌厉,宛如野兽盯着他,还带着一股锋利的杀意……叶凡没有理会,悠闲自得来到负一楼的单独囚室。
在阮公平和王公正去办理手续和叮嘱警卫戒备时,象青天留了下来,轻轻一拍叶凡的肩膀:“叶老弟,谢了!”
这一句感谢,在外人耳朵,肯定是以为他感谢叶凡救治,或者感谢叶凡配合。
唯有叶凡笑容变得意味深长:“他老人家确实应该好好谢谢我。”
正要走出囚室的象青天停止了脚步,抬头望了一眼还没启动的摄像头。
随后他对着叶凡笑了笑:“哪个老人家?”
“能让三公借着我救治病症,有意无意偏袒我的老人家,放眼象国估计也只有一位吧?”
叶凡伸伸懒腰靠在一尘不染的石床上,漫不经心回了象青天一句。
象青天眼皮一跳,瞳孔瞬间凝聚,像是刀子一样盯着叶凡。
他的眸子充满着震惊和难以置信,似乎没有想到叶凡能窥探到那么深。
良久,他大笑一声,目光深邃了起来:“叶凡,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象青天好奇问道:“看来你早预料到自己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