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羊癫疯就是这样的,发作没有什么规律,多长的时间的间隔都有。对了,刚才我表嫂的症状你都记住了吗?”
“恩恩恩,我记得。”
“很好,等回到镇上你就带我表嫂去医馆看大夫吧,这些症状到时候你都详细的讲给大夫听,大夫会对症下药的。”
“好好好,谢……”虽然要说出这句话有点难,但周婆子还是张了这个嘴,“谢谢你啊。”
刚才夫人倒地抽搐没有一个人肯过来帮忙,甚至都断定她是在装病、一个个都指指点点的说着难听的话。
n),只有景喜冲过来帮了忙,既沉着又稳定,让她不由自主的就对她信服了。
周婆子忽然觉得,这个景喜,或许和她表面上看去不一样。
周婆子扶着柳赵氏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小声的跟柳赵氏描述着她发病时的情形。
柳赵氏听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沉默了半晌。
她想了想,忽然回头,对景喜说“谢谢你。还有,银子的事情,等我回家会和你表哥问清楚的。”
“不用谢。你问吧,反正不是我偷的。”
柳赵氏还没走远,大家就纷纷议论了起来。
“原来她是个疯子啊,刚才那样子可真吓人。”
“怪不得大清早的就到人家家门口来闹,可不就是个疯子吗?”
“他家里人也真是的,疯了就看好啊,竟然还放出来。”
景喜“……”愚昧无知不可有,必须科普。
“各位,你们误会了,我说的羊癫疯是一种病,不是你们说的那种疯。”
“你又不是大夫你就知道了?”
“……”
然而不管景喜怎么解释,还是没有一个人听进去,一个个都把今天见到的一幕幕当做是谈资、聊的痛快极了。
景喜没办法,只好作罢。
不过大家有了新的八卦,总比把炮火都对准自己偷人、偷钱那事好。
跟了盛老太回家,盛老太却直接把景喜拉进了厨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会给人看病,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景喜迅速的在原主的记忆里搜刮了下,很快,她就找到了说辞。
“只是一点点皮毛。以前县衙里的仵作伯伯跟我爹关系亲厚,他干仵作之前是当大夫的,自己还写了一本病例案例。
他在县城没亲没故,因病去世后就把所有东西包括医书都留给了我爹。我经常会看,而且他在世的时候也教过我一些急救手法。那个羊癫疯我刚好见有别人犯过。”
景喜这话说的一半真一半假。
真的是那个仵作的存在,以及他留在景家的那些医书。
假的是,原主根本就没有学过医,也不会什么急救手法。
不过原主爹和那个仵作都已经不在人世,可以说是死无对证了。
……
自那以后,柳赵氏就再也没上过门。
景喜自然也不会再去找那个狗表哥。
只不过那天在景家门口发生的事情,却是一传十、十传百,广为流传。
这传闻一共有两个版本。
一个是围绕着官银和柳赵氏上门叫骂、自取其辱犯了疯病的。
一个则是着重于景喜偷人、渐渐的又发展成私奔、当场被抓奸的。
这两个谣言当然是后一个更有噱头、更加精彩,这一传甚至都传到了隔壁镇子去。
谣言传的有多远景喜并不知情,她只知道已经凭借着自己的勤劳和高尚的人格魅力让盛老太对她渐渐改观了。
这天,轮到景喜和盛老太上山打猪草。
二房夫妻两个上山去砍柴。
三房男人盛昌在小私塾教孩子们读书认字。
婆婆李氏带着三房的媳妇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