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什么要在枕头底下放匕首?
景喜目瞪口呆的看着手里的刀,同时觉得大家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
盛廷本来还不能确定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家里的那个妻子,但当她开口说话,他一下子就认出了她的声音。
这个女人的声音,永远是软软糯糯的,温柔似水,可她却是个没有心的女人、捂不暖的。
她甚至还……
“咳……”盛廷咳嗽了声,冷冷的勾起了薄唇,浑身散发着寒气。
他身上的寒气不似低气压的冰寒,而是像刀、像剑,像冷兵器那样的锋利寒气。
如果景喜没有记错的话,原著作者因为给了他一个男主侍卫的身份,所以在给他仅有的几次描述都是这样的
‘气势如剑’‘眼神如同利刃’‘这个剑一般锋利的男人’
所以这个剑一般锋利的男人应该是误会自己了,景喜想。
因为他眼里的神色很不爽,失望、愤恨,他几乎是咬着牙齿在质问“你就那么想我死?”
景喜“我不是、我没有、别瞎……”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景喜手里的匕首就被盛廷夺了过去。
他像一头豹子一样,猛的坐了起来,在景喜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将匕首脱鞘、用刀刃抵在了她细嫩的脖子上。
“上回没咬死我,现在学会用刀了?”
景喜“……”真是浑身都长满了嘴都没办法解释。
她往他脖子上看去,到现在还有一个淡淡的牙印。
没错,那就是他假死之前回家那次原主咬的,当时都咬出血了。
因为原主不想在乡下住了,非要盛廷去把以前交给公中的钱都要回来去镇上开个铺子。因为狗表哥就住在镇上。
盛廷那时候觉得原主是在无理取闹,不肯答应,原主张嘴就咬了上去。后来盛廷连夜就走了,再然后就传来了他的‘死讯’
回想起原主的‘光荣事迹’,景喜一动也不敢动。
毕竟这对夫妻之间好像没有真感情,她真要乱动了,说不定脑袋就没了。
“你听我解释,我一直是以为你已经死了的,今天真的是个意外。”
景喜说着,忽然看见盛廷脑门上开始有豆大的汗珠往外渗,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唇更加惨白了。
他好像又开始腹疼了,甚至不得不放下手中的匕首,双手捂着肚子痛苦的跪坐了起来。
“你快躺下、平躺着,千万不要用这种姿势。”
之前在听薛钱描述病状的时候,景喜就猜测是阑尾炎,现在看着盛廷紧捂着右下腹,她更加确定了。
她说着,就要去帮盛廷。
可她的手才碰到盛廷的背,就感觉脖子上又被架了一柄冷兵器。
……这特么的又是谁啊?素质高如景喜都忍不住想要爆粗口了。
“世子……”清风喊出了那个人的身份,“您怎么出来了。”
世子?
原书男主宣胤终于出来了?
难怪,还没见到正面就已经感受到了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那股压迫的气势。
在原书里,他可是浑身散发着王者之气、举手投足尽显王者风范的霸总人设啊。
“你是谁?为何要行刺杀之事。”压迫的声音从景喜头顶传来,身后的男人仿佛连呼出的热气里都充满着蔑视与愤怒。
“我没有要刺杀盛廷,我是他”
“你甚至知道他的名字。”
“因为我是他的妻子啊,不信你可以问他”
然而,盛廷却在这个时候疼晕了过去。
景喜“…………”
清风“……景大夫你说你是盛护卫的妻子???”
“对,我是。”
宣胤“押下去,仔细拷问这个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