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廷嘶了一声,眉心紧蹙,低头微微掀开了被子。
景喜一眼就明白发生了什么“是伤口裂开了吗?我看看。”
“走开,别靠近我!”
景喜在原地站住,举起手来“好的我不过去,这件事情等你伤好了以后再说。现在回答我,伤口流血了吗?”
“不用你管。”
“……我要管的,如你所说,如果你出了什么问题的话世子是要给我降罪的。到底流血了没有?”
“……”
“你不说那我就自己过去看了。”
“没有。”
“真的吗?”
“骗你我会多块肉?”
“……”呃,他还有点毒舌。
气氛尴尬了一会儿,景喜又问“你饿了吗?”
问完她就后悔了,饿又怎么样,他刚做完阑尾切割手术现在还不能吃东西。
然而盛廷却没好气的回应了“饿。”
景喜“……饿,也不能吃东西。因为你切割的是肠子,要等通气之后才能进食。”
那何必要问!盛廷深吸了一口气“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了。”
“……”呃,他还很记仇。
可是他不能吃,自己可以吃啊,没有必要陪着他饿肚子。景喜把医书收好后就跟他打了声招呼。
“我有事要出去下,很快就回来。”
盛廷没有理会她。
……
景喜吃饱喝足漱了口回来。
房间里的蜡烛还亮着,但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轻轻的推开门,发现盛廷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这要是半个小时以前,她一定把盛廷大骂一顿,虽然刀口在右侧但是刚做完手术就侧躺简直就是不想好了。
只是想到刚才回来路上从清风那里打听来的消息,她就沉默了。
据清风所说,盛廷这个人平日里就像一把锋利的剑、是个狠角色。
为人很成熟很稳重,话也不是很多,是属于能动手就绝不动口的那种人。
他骂人以及和人理论的时候少,一般都是直接开揍的。
像他这样一个人,刚才一下子说了一箩筐的话,还伴有额头青筋暴露、动不动手握成拳的症状,想来是气的不轻。
要不是看在她是他救命恩人的女儿的份上可能早就忍不住打她了。
所以此刻的景喜选择沉默,虽然她是一个威武不能屈的人,但也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几个字怎么写。
当她默默走到自己冰凉的地铺,准备坐下去休息会儿的时候,一直背对着他的盛廷忽然开口了。。
“娶你的时候恩就已经报过了,既然你自己想和离,那就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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