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四喜也端了茶进来,她便亲手把茶奉给那两位。
那两位虽然是接了,但是却没喝,转手又放到了桌上。
“这个箱子里的东西也是景大夫的,既然景大夫已经收到了东西,那我们就告退了。”
“这么急?不留下来吃顿便饭吗?”
“多谢景大夫好意,但我们着急赶路,就不打扰了。”
两人说完一阵风似的快步走出了院子,要不是这口箱子和那封信真实存在,景喜真怀疑这两人是否来过。
而他们走后,院子里的人陆陆续续也出来了。
盛祥云第一个跑过来找景喜“娘,你刚才在干什么?”
“收到了一箱谢礼。”
“谢礼?”小家伙眼睛放光,“我要看。”
“看可以,但是不可以撕坏了知道吗?里面装的是书。”
“好的娘,知道了娘。”
景喜便把箱子打开给盛祥云看。
盛祥云还不识字,什么也看不懂,景喜大致翻了一翻心里却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全是医书,各种类别的医书都有,她真的是太喜欢了。
她随手拿起了一本书,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祥云,你现在还想吃麦芽糖和冰糖葫芦吗?”
“喜欢!想吃!”
景喜在他头上摸了摸“都会有的,很快就会有了。”
晚上,景喜躺在床上发愁。
是关于盛祥云的归属问题,因为她发现她现在也许不能那么潇洒的离开这个孩子了。
……
第二日,景喜去了镇上打听了房屋买卖和租赁的事情。
加上齐王府赏赐的一百两银子,她手里现在已经有点小钱了,就算是在镇上买一座小小的院子也不在话下。
只可惜她不是户主,就算有中人和保人也买不到房子。
租倒是可以,但是和她接洽的中人直接坦白的说了,一个女人单独不好租房子的。
这些条条框框逼的景喜没有办法提前做准备,只能等盛廷回来以后再商量。
她想着,大不了到时候带着四喜一起先住一段时间的客栈。
……
在外面跑了大半天回到家里,景喜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因为好端端的院子里忽然多了一面墙,从院子正中央砌起来的。
景喜纳闷,在后院找到了剁柴火的盛老太和陈桃花,便问
“奶奶,家里是在做什么呢?”
盛老太冷冷的哼了声,甚至忍不住翻了白眼“砌墙呗,彻底隔绝。”
景喜见盛老太很生气、又不愿意多说的样子,就小声的问陈桃花“这到底是怎么了?”
陈桃花的声音更低“早上三弟妹拿了奶奶煮的鸡蛋,奶奶说了她几句。她就说是奶奶分的鸡不下蛋,所以才拿了我们的鸡蛋给孩子吃。”
“怎么会呢?我看她每天都要捡一到两个鸡蛋的。”
“奶奶也这么说,就把鸡蛋拿回来了,拉拉扯扯的、她就坐地上了。娘就在旁边,但一句话也没说。”
“所以就砌墙?”
“嗯,后来她跑出去了,没一会就回来了,还带着娘家的兄弟们挑着砖头来了。她说反正那边是分给他们了,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三弟什么也没说?”
“三弟今天去领廪粮了,没在家呢。”
“……”景喜无语,感觉等盛昌回来了,高秀秀可能不会太好过。
果然,盛昌一回来就被震惊到了。
但是碍于高秀秀的娘家兄弟们都在,他就没说什么。
甚至还客客气气的陪着大舅子小舅子们喝了酒吃了饭。
可等他那些大舅子小舅子们一走,三房就彻底的吵翻了天。
吓的一对龙凤胎哇哇大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