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
“是啊,毕竟以后再也不能像今天这样跪在母亲身边了。”
“……”景喜叹了口气,“你让我什么好呢,我竟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慕容玉摇头,双手捧着她的脸,抚平了她紧皱的眉:“你不要不开心,看你不开心我也开心不起来。”
景喜还没回话,就被慕容运紧紧的揽进了怀中。
他好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紧紧的抱着她不肯松开。
“阿喜,谢谢你,谢谢你千里迢迢赶来陪我,好像你把我的黑夜撕开了一道口子,我又看见黎明了。”
景喜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背脊。
这一次,我会好好爱护你的。
……
次日,国公夫人下葬。
即便是有好好吃药,但心病难除,慕容玉的面色还是很难看。
出殡那日,景喜想扮作下人陪在他身边。
却被他温柔拒绝:“阿喜,现在是国公府的特殊时期,我没有办法在此刻让国公府的人正式认识你。”
“但无论如何,你绝不是以我身边下人的身份出现,况且我要与兄长他们一同走在前面,下人是不能行在我身侧的,所以你就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
景喜叹息:“我能放心你吗?”
慕容玉点头,认真的有些固执:“我不会想要成为你的累赘的,请你务必要相信我。如果我没有提出请求,就让我自己来好吗?”
这是他的尊严和骄傲,景喜点了点头。
但送葬队伍出发的时候,她还是远远的随行了。
从国公府门前的大街,到陵寝山道,她一路相伴。
素缟麻衣的他无论何时回头,都能在目光所及之处看见一身素衣的她。
他想,他这一生,何其有幸遇见她。
……
没有了母亲、没有家眷的国公府对慕容玉来说,并非久恋之地。
他收拾了些母亲的遗物,和景喜一同出发了。
景喜这次离家,已两月有余。
慕容玉亲自送她回家,再一次来到了荷花村。
‘容大夫’曾经住过的房间还保留着,书桌上甚至还有他写了一半的笔记。
虽然没能彻底从丧母之痛中走出来,但是离京回荷花村的这一程,他的心境已然开阔了许多。
尤其祥云对他的‘回归’表示了热烈的欢迎。
如今已是八月份,山里很多果子都熟了,祥云每次上山都能找到最大最熟最好吃的果子,一一都搬到了景喜和慕容玉面前。
慕容玉被孩子简单的快乐感染,笑容也渐渐多了起来。
再次在景家的小院住下来,慕容玉有很重要的话要和景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