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也是不得已替养父从军,而且她一直都知道那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却还是毅然决然的决定了顶替他的名额。
想想有些敬佩,不禁道:“我现在搬迁到鸠城了,以后会一直在军营里当大夫,你以后要是有什么病痛就尽管来找我。”
同是女人,她也很不容易,管她是不是原书女主,管自己的身份是不是原书恶毒女配,靠近她是否随时有危险,能帮一把是一把吧。
白露是有些讶异的。
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次见面,她就隐隐感到这位景大夫对自己有些刻意的疏远,可能第一次把脉就知道了她的女儿身份,怕惹上麻烦吧。
但今天她能这么说,她实在是很感激。
“谢谢你,景大夫。”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一会儿可能还要烧,我现在就回去给你抓药。”景喜把东西收回药箱,“多喝点热水,多休息,吃清淡些。”
“嗯,谢谢!”
白露看着景喜的背影,忽然很想哭。
她一个人在这里,无论何时、何地、何事,全都要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如履薄冰,真的好难。
……
景喜出了卧室,见宣胤正负手在看地形图。
小小的营房竟让身姿挺拔器宇轩昂的他衬托的仿佛生辉。
景喜默默的退远了几步,远远站着回了话。
宣胤掀起眼帘看她:“盛廷跟景大夫一起去取药吧。”
盛廷是有些讶异的。
景喜也感到奇怪,说穿了,他一个厨子的药,而且还不是什么名贵的药,至于让他身边一个将军去取?
景喜皱眉:“不敢劳动盛将军,属下稍后会着人将药送过来。”
宣胤不屑一笑:“你也知道你才是属下?”
景喜:“……”他就是看不惯她,她无话可说。
盛廷站在门外,听到房内谈话声落,立刻道:“请吧,景大夫。”
景喜微微看向宣胤,他始终觉得自己配不上他表弟,他是故意的吧?
“有劳盛将军。”景喜走了出去。
两人一路无言。
忽然,盛廷问道:“白路怎么样了?”
他说完又加了一句:“就是你刚才看的那个病人。”
景喜看向盛廷。
他这么关心白露,是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动心了吗。
但原书中是宣胤先发现了白露的女儿身的,盛廷他现在好像还不知道。
“你……”
“前几天挖井人手不够,世子不在她也闲着,我就让他过去帮了下忙,他一直泡在水里。”
原来是这样受寒的。
景喜蹙眉道:“烧的有点重,不过好好吃药休养应该是没问题的。”
“对了,这么冷的天你们挖井,你们其他人都没事?怎么不见有人来看?”
不说还好,一说盛廷就觉得嗓子疼,干咳了声:“我们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