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
“所以……”白露端坐着,挺直了脊背,“我有个不情之请,当然如果景大夫感到为难的话可以当我没有说过。”
“你先说。”
“求景大夫帮我去向盛将军求求情吧,只要盛将军不说,我就能继续瞒下去。他看到我耳朵上有耳洞了,但我晚上就可以用炭火烫一下,总能瞒住的。”
“……”甚至到了自残的地步,这个女主其实真的很不容易,这也是当初时景喜欣赏她心疼她的原因之一,她总能在逆境中坚守自我,杀出一条路来。
“其实我和盛将军曾经的关系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好,你的请求我可以尝试着帮你去说一说,但是我不能保证盛将军一定会答应。”
白露感激的看着景喜:“不论结果如何,景大夫都是我的恩人。我也可以帮景大夫出一口气啊。”
景喜不解:“什么?”
白露忽然笑了笑,向景喜凑近了些:“我知道那两个人的马车停在了什么地方,其实可以……”
景喜听完,果断的摇头:“不行!巴豆也太明显了。如果被发现,一看就知道是人为的。”
“那……”白露忽地明白了过来,“大夫就是大夫,和我这个厨子就是不一样,你快拿来给我,我怕他们一会儿就要走了。”
“你稍等一下。”
反正已经选择了和宣胤合作,和他的那个弟弟彻底结下了梁子,就算不做这件事,也于事无补。
后来,反派宣铎的马出了军营就开始拉稀,一直拉一直拉,味道感人不说走三步停两步。
鞭打它们,它们就反抗,甚至把马车里的人都给颠了出来。
……
景喜忙完了手头上的事。
一般这个时候是要回家的。
不过今天答应了白露,要去替她做说客。
所以她在离开之前还要去找一趟盛廷。
然而却被告知盛廷先她一步随世子一同回安城去了。
景喜皱了皱眉,她来的实在是太不巧了,不过还好,还有三天的时间。
回到家中后,四喜喜笑颜开的拿出了一封信:“主子,慕容公子寄信来了。”
景喜接了过来,一定是他已经平安抵京,来信保平安的。
见字如见人,一看到他的字迹,景喜就感到莫名的心安,看到后面更是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四喜也凑过去看,不过她认识的字并不多:“主子,慕容公子在信上说了什么啊,你怎么这么开心?”
景喜笑了笑,选择暂时保密,就没有告诉四喜。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他说他已经把两人的事情告知了家中长辈,家人尊重他的抉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