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他几乎是从马背上滚落了下来。
他甚至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盛廷和薛钱听到声响,同时回头看他。
薛钱忙丢了缰绳上前去扶他:“云阁主,你没事吧?”
景熹抬头,一眼就看到了盛府隔壁的那座宅子。
宅子的正门上挂着一块匾,上面写着‘景宅’两个大字。
听到薛钱问他话,他这才回过神来,破败的嗓音因为有些发颤显得更加难听。
“没事,下马的时候不小心崴了一下脚。”
“那你脚还能动吗,骨头没事吧?”
景熹摇了摇头,心跳如擂:“能动,骨头没事。”
他说着,站了起来,可是目光却怎么也离不开‘景宅’的那块牌匾。
盛廷见他如此,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云阁主在看什么?”
景熹的眼睫不由自主的颤了颤,但他一直压抑着,尽量没有表现出难受的样子来。
淡淡道:“盛爷隔壁人家姓景?真是巧了,和我本家同姓。”
盛廷也抬头看了一下景家的牌匾,眉心微微蹙起:“嗯,这便是我曾同阁主说过的那位故人的住处了。”
“哦?”景熹连牙齿都不由自主的打起了颤,“便是那位女大夫吗?”
盛廷将目光从景家的牌匾上挪了回来:“正是。”
盛廷话音才落,盛家的大门就被家仆从里面打开了。
家仆见到盛廷,景喜道:“是将军回来了?薛将军也来了。小人这便去掌灯。”
“嗯,回来了。”盛廷应了声,又道:“不必,免得惊动了家里的人,送些热水到我院子里去就行了。”
……
景熹伤的不重。
找盛廷要了伤药之后,他就自己一个人窝在盛家的客房里包扎。
盛家的下人送来了热水他也没怎么用。
他的脸他暂时还不打算洗,他打算明天一早就离开盛家,然后入住这城中最大的客栈,等俞敬过来与他汇合。
倒不是他择床,只是他实在心慌意乱的睡不着。
因为他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总会出现刚才见到的那座‘景宅’
可是又什么都看不真切,只觉得景宅的那扇门后有一张漆黑的大口,想把他吸进去,吸的连渣也不剩。
这种感觉太恐怖了,他恨不得点一把火把那扇门烧了,但又忍不住想进去看一看,看一看里头到底是装了什么,为什么那么想把他吸进去。。
于是一|夜没睡,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悄悄的摸出了盛府,偷窥着隔壁的‘景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