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喜的目光忽然又被云秋君颈间的一根红线吸引了视线。
她打量着,皱眉问道:“我可以看一下你脖子上戴的东西吗?”
云秋君细嫩的手指捏在了颈间红绳上,眼神有些不安,轻声道:“可以。”
她着,将佩戴在脖颈上的饰品取了下来。
并心的递给了景喜:“你看吧,这是过去你送给我的东西。”
景喜朝云秋君的掌心看了过去,只见她白嫩的手掌心上安静的躺着一枚血玉坠。
玉坠在女子白皙的掌心中愈显红艳,在桌边烛火的照应下泛着奢华的光。
整颗坠子大约只有两指宽、半指长,不大,却雕刻着一幅栩栩如生的喜鹊莲花图。
慕容玉曾经对她过的,喜鹊莲花,寓意着喜事连连。
那是他赠与她的信物。
可是……景喜将那枚血玉坠紧紧捏在指尖,她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也送人呢?
这过去的三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都做了什么?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云姐,或者云夫人,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景喜将血玉坠收拢在掌心。
目光坦然的看着云秋君:“我必须将这枚血玉坠收回,它对我来很重要。”
云秋君的身子有些僵硬,她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其实你可以叫我秋君的,秋君是我的名字。”
景喜点了下头:“好,秋君。”
云秋君一直看着景喜,沉默了片刻后心的问:“以前……我是过去的三年里,你送我的东西,你都要拿回去吗?”
“不,当然不。”景喜微微蹙眉,“我只要这一件,其他的东西你都可以留着。更何况,我根本就不记得我曾经送过你什么。”
云秋君眼眶泛红:“那你是不是很快就要走了?”
“是!”景喜坚定道,“不过在我走之前,我希望能把过去三年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搞清楚,我想找回丢失的那三年。”
“好,”云秋君点零头,勉强对景喜笑了笑,“我会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
景喜看向云秋君,面上表情凝重:“多谢。”
云秋君有些苦涩的勾起了嘴角,想起过往,她不禁目中含泪:“你从来都不用谢我,一直以来,都是我们该感谢你才对。
如果没有你,我就要被三叔远嫁给旁人做续弦,也许这一辈子再也回不了云家,永远也没机会替我父兄报仇;
如果没有你,我娘和弟弟也无法在云家安身立命,我甚至不知道如果没有你他们还能不能平安的活到现在;
如果没有你,也不会有如今的读书阁和光普寺,俞敬他们也不可能过的这么潇洒恣意。”
云秋君所,只是过去三年的一部分……景喜眉头紧皱,原来这三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这么来,我是为了报答暮雪师父的救命之恩,女扮男装与你结为夫妻?”
“我也不知道……”云秋君欲言又止,“我不知道你这样算不算是女扮男装。”
“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景喜皱眉,女扮男装的定义很简单不是吗?她为什么要这么。
“因为……”想到接下来要的话,云秋君感到有些难以启齿,“因为你一直坚信自己就是我义兄云暮雪,你一直认为自己是个男人。
你每都会缠着裹胸布,来月事的时候你就不出门,认为是自己受了伤。
你从来都不认为你是女人,在你眼里,你就是我的义兄,是我的丈夫,而我就是你的妻子。”
“…………什么?”景喜听完,张口结舌。
但她抬手一摸,胸|前确实如云秋君所,是平的,是缠绕了裹胸布的。
“怎么会这样?”景喜觉得不可思议,“也就是过去的这三年里,我不仅失去了我所有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