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别磕了,仔细伤了自己,我还要与你请大夫来。”
“都是奴婢的错,”团花仍然跪地不起,“还请夫人责罚。”
“起吧,根本就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不好。”云秋君拂了拂手,打发簇锦,“去扶团花起来,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下去吧。”
簇锦先去扶了团花起来,趁着这个机会,她也快速的偷扫了一眼团花方才拿的那张纸。
在看清楚是休书的时候,她眼中的惊讶并不亚于团花。
不过夫人已经发了脾气,虽然不知道夫人和公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的出来,夫人对此还是很气恼伤心的。
簇锦没再多什么,只带着团花下去了。
两人本是轮流值夜的。
但自从刚才在正房见到公子写给夫饶休书后,两人都不敢闭眼休息,一直留意着正房中的动静。
约莫半个时辰后,两人忽然听到正房中传来了声响,随即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两人未经传唤,不敢跟着,但也清楚的瞧见自家夫人是提着灯笼去了院内的厨房。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两人便见自家夫人端着一盅食物出来了。
团花声道:“夫人这是要去找公子了吗?”
簇锦微微蹙眉:“必然是的,否则谁还有这福分能让夫人亲自为他洗手做羹汤?”
“这样也好,不定公子就会回心转意了。”团花看向簇锦,却见簇锦皱着眉,不禁问她,“这不是好事吗,你这是什么表情?”
簇锦道:“你没看见那休书上公子休妻的缘由吗?公子是怨夫人三年无所出。既如此,谁知道夫人此番前去会不会白白受辱?”
“可是公子待夫人向来极好,怎么会出言侮辱夫人?”团花轻轻摇头。
簇锦别有深意的看了团花一眼:“若果真如此,那么那封休书又是怎么来的?那分明就是公子的字迹。”
“…………”这一点团花也无法解释,“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跟上去?”
“自然是要跟上去的,若是夫人真叫人欺负了,你我好歹还能护着些。”
“哦哦。”团花直点头,提疗笼便与簇锦一同跟了上去。
……
云秋君端着亲手熬制的红枣桂圆粥去了景熹的书房。
她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她,无论如何不要委屈了自己。
不管她是她还是‘他’,都是自己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