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一个小小奴婢,值当他一个做主子用家人性命来要挟吗?ii
簇锦心中不安,连忙道“奴婢做错了事情,请公子责罚,但求公子不要因此而怪罪奴婢的家人。”
景熹冷眼看向簇锦“爷可没那个闲工夫,只是有件事情需要你帮爷做着。”
“公子尽管吩咐,奴婢一定竭尽所能!”
“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景熹放开了对簇锦的钳制,“你只要看好你家夫人就行了,事无巨细都要向我禀报。”
“可这…………”簇锦有些为难,“夫人是奴婢的主子,若是叫夫人知道奴婢做出这样的事情,奴婢要如何在夫人身边继续待下去?”
景熹淡淡一笑“想想你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吧,我相信你定然是能做好选择的。”
簇锦欲哭无泪,只得点了点头“奴婢明白了,奴婢一定会做好公子交代的事情。”ii
“那就好。”景熹抬手,替簇锦理了理刚才被他抓皱的上衣,“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奴婢绝不敢让公子失望。”
景熹这才满意起来,摆了摆手道“行了,你可以下去了。”
…………
景熹离开正房以后径直去了读书阁,直接奔着收藏着医书的书架而去。
医书是他最讨厌看的一类书了,哪怕是晦涩难懂的八卦易经,他瞧着也比医书顺眼。
从前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打从心眼儿里讨厌医书,但是现在他明白了。
大约就是因为那个女大夫的缘故。
那个女大夫是个令人厌恶的,所以和她有关的医书也是!ii
但是现在他不得不来翻找医书,因为他要看看有没有类似的怪病。
他必须要找出一个能把那个女大夫彻底抹杀的法子来。
若是医书里找不到的话,再来试试道家和佛家的术法。
景熹这一翻,就是一整天,直翻的他眼冒金星,头疼欲裂。
虽然没有在藏书中找到与他有用的东西,但是他仔细想了想,也还是摸出了一些门道了。
过去的三年,他一直在读书阁,那女大夫却从来没有出现过,唯独这次他去了一趟鸠城,靠近了那座‘景宅’,之后便发生了这件事。
并且女大夫出现的时候,正好是在十五月圆夜。
如果他那奇怪又模糊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三年前那段令那个女大夫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也是发生在一个月圆之夜。ii
那天那女大夫的周身都是火,红彤彤的,映的天上原本金色的月亮都变成了血红色。
当初那女大夫应该就是被那晚的事情刺激到放弃求生欲……
所以景熹断定,那女大夫就是在这两种契机下对自己趁虚而入的。
怎么抹杀掉女大夫的方法她还没有找到,但是如何阻止她再次出现,景熹认为自己已经找到关键点了。
只要远离鸠城,远离那座‘景宅’,远离和那个女大夫有关的一切,相信她就永远都翻不了身了。
心中有了对策,景熹这才站了起来,大步走出了读书阁,心情愉悦的往院子里回。
闻一和知二知道自家公子已经与夫人和好,且瞧着心情还不错的样子,也跟着松了一口气。ii
闻一有意讨好景熹,便抢先去了正房,想先去通报一声。
若是夫人得了消息,再站在院子门口迎上一迎,公子的心情一定会更好的。
然而事情并没有闻一想的那样美好,他去正房的时候,竟然得知夫人不在院中。
景熹进得院子,只见闻一和簇锦在门口候着,且两人的眼神都闪闪烁烁的并不敢看他。
他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夫人呢?”
闻一看了看簇锦,示意她说。
簇锦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