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这不刚想去打听打听,公子您就回来了。”闻一小心的陪着笑,“要不小的现在就去?”
“天都黑了,你上哪打听去?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闻一赶紧退下了,不敢再碍主子的眼。
等东西都安置的差不多了,俞敬便笑着朝景熹走了过来“阁主,所谓小别盛新婚,要不今晚你就留下来陪夫人吧。”
“嗯,也好。”景熹一本正经的应了声,顺着台阶就下了。
等俞敬带着人大步走了,景熹也负着手慢吞吞的往外去。
跟在他身后的闻一见他和俞敬他们走的是反方向,不禁疑惑“公子,您不出去和俞坊主他们喝酒了啊?”
“你眼瞎了吗?”景熹没好气,“没看他们不带我啊。”
闻一“…………”说的他们好像真敢似的。
景熹回正房的时候。
云秋君正在灯下做女红,一看就知道她缝的是一条男人用的腰带。
景熹径直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了,嗓音粗嘎的问“这是给谁的?”
云秋君愣了愣“当然是给你的了。”
又抬眼看‘他’“不然还能给谁?”
景熹摆摆手叫屋里的两个丫鬟下去了,这才干咳了声问“我听说今日有个表哥上门了?我不在家,你可有好好招待他?”
鲜少见‘他’把话说的这么委婉,云秋君都忍不住笑了,问道“你不是说要和俞坊主他们一起出去喝酒吗?怎么又没去了?”
景熹面不改色的说“忽然就不想去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云秋君便把手里的活儿都放了下来,轻叹了声道“今日我带着簇锦和团花出门,回来的时候刚巧碰见邻居家仆人牵着两条大黑狗出来,
狗见我和两个丫头是陌生人,就对着我们一阵狂吠,我们就吓的想跑回家,谁知道那狗见到我们跑,就疯了一样追了上来,甚至都追进了咱们家门,
恰好另一个邻居,也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表哥’,他刚好经过,救下了我和两个丫头,只是衣衫被狗咬坏,身上也都是脏污。
索性已经进了咱们家门,我就请他去净了手,给他上了茶,不料,他却认出了我。”
景熹皱眉“那他到底是谁?”
“他叫谢晋,是我母亲庶妹夫家的、长房的嫡出公子。我尚且年幼的时候他叔父曾在洛城任职,那时候娶了我母亲的庶妹做妾,
他去洛城走亲戚时我们见过几面。不过自从我那位小姨病逝后,我就再没听过他们谢家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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